她在長勝唱歌,也算是穩定的工作。隻不過,在舞廳工作不體麵。好在,她是唱歌,不是做陪酒的服務員,說出去,比服務員的工作強一些。
這些條件,也是要回冬兒撫養權的條件。不過,重要的條件,是九光的失誤——就算他是失誤,把孩子丟在大街上凍傷!
這件事,可能就是她要回冬兒的關鍵證據。
半夜,冬兒發燒,渾身都滾燙。靜安連忙找護士,護士給冬兒吃了退燒藥。又打上消炎針。
之前冬兒打了消炎的藥,靜安不知道。她不知道冬兒是什麼時候,送到醫院治療的。她問護士,護士也說不知道,她是下半夜的班,頭半夜的班是另外一個護士。
第二天,九光早早地來了,從兜裡掏出一遝皺巴巴的錢,放到窗台上數錢。
九光見靜安不搭理他,他自言自語地說:“我媽爸把小鋪的零花錢都給我了,大姐也把家裡的現金劃拉劃拉,都給我了。我是做得不對,你做得更不對,你到舞廳瞎混,將來要是冬兒跟著你會學壞。”
靜安說:“我要是從舞廳離開呢?冬兒就給我?”
九光愣了一下,隨即,脖子一梗,說:“你就彆惦記這件事兒了,要不是當時醫藥費不夠,我也不會找你,你願意幫就幫,不願意幫拉倒,我自己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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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安想起李宏偉那天在長勝說的話,李宏偉說,九光還有其他辦法能要到這筆尾款,找你幫忙,是因為付出的成本最小,不用花錢。要是找彆人幫忙,都會要他放點血。
早晨,天亮了,冬兒的燒終於退了。
醫院裡值班的醫生上班,靜安想問問醫生有關冬兒的病情,但九光總跟醫生在一起,她沒有機會問。
大年初一,醫院裡也有不少病人,有放鞭炮崩傷的,有柴火垛失火燒傷的,有玩麻將打架打傷的,還有一些老年人生病,送到醫院裡搶救。
李宏偉到醫院來取之前拍的片子。
他的尾巴根兒摔裂了一個縫,醫生建議他在家躺半個月再上班。
李宏偉拿著片子和醫生的診斷,從醫生辦公室出來,正好看到九光和一個醫生邊走邊聊。
因為九光的精力太集中,沒有注意到李宏偉。但李宏偉聽到九光的一句話,說:“你千萬彆告訴她,啥也彆給她看,我這點意思,您收下——”
九光把什麼東西,往醫生的褲兜裡塞,被醫生拿出來,生氣地說:“你這樣乾啥呀?讓同事和領導看見,我的工作都沒了——”
李宏偉想叫住九光,但兩人已經走遠。他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靜安和他已經離婚了,他的事情,最好彆插手。
李宏偉往樓下走時,忽然看到靜安的母親提著兩個飯盒,匆匆地走來。
李宏偉說:“陳嬸,你咋來醫院呢?誰生病了?”
母親說:“冬兒住院了,你咋來了呢?”
李宏偉揚了揚手裡的片子,說:“我沒啥事,摔了一下。”
醫院大廳門口,父親停好自行車,也走進大廳。
李宏偉說:“冬兒咋地了?嚴重不?”
母親說:“冬兒凍傷了,這個九光啊,哎,照顧不好孩子。”
李宏偉說:“冬兒凍傷了,我去看看孩子。”
李宏偉跟隨父親和母親,到了冬兒的病房。
母親把一飯盒餃子遞給靜安,說:“快吃吧,一夜沒睡吧,回去睡一覺,我白天在這陪著冬兒。”
冬兒已經醒了,母親喂冬兒吃餃子。
冬兒眼睛一直跟著靜安走。冬兒問:“姥姥,媽媽要走啊?”
靜安連忙說:“媽媽不走,媽媽陪著你。”
白天看得清楚,冬兒臉上的傷更明顯了,紅的,紫的,很嚇人。靜安擔心冬兒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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