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李叔也不讓收錢。小雪又急哭了。
李叔把李宏偉叫了回來。
李宏偉看到炕上一摞錢,問明白情況,他把錢拿起來,揣進自己懷裡:“行了,小雪,這筆錢我先收著?”
這筆錢送回去了,小雪就放下一塊心事。
李宏偉送小雪出門,小雪說:“姐夫,你彆告訴我姐。”
李宏偉說:“放心吧,不告訴她。”
小雪走了之後,李宏偉回到父母房裡,把錢放在炕上。
李嬸生氣地說“宏偉,你咋把錢收了呢?你給小雪還回去。”
李叔也埋怨李宏偉。
李宏偉說:“媽,爸,這錢肯定要還回去,但不能這麼還。正月十四我們搬家,小雨要我來邀請你們,還有我兩個哥哥嫂子,媽,你當麵給小雨,不是更好嗎?”
李嬸不好意思地笑了:“哎,當初吵架,跟小雨鬨個半紅臉。行,這錢我親手交給她。”
李宏偉從家裡出來,順便到長勝看看。
卻看到門前有些冷清,燈籠還是高高掛著,照得門前紅彤彤的一片。
門前的車輛少了很多,過去兩排車,現在一排車還不到呢。
李宏偉撩開厚重的門簾,走進長勝。
大廳裡,響著音樂。幽暗的空間裡有人跳舞,人不多。
手電筒照了過來,李宏偉說:“彆照,是我!”
對方卻一拳打過來,李宏偉沒防備,差點被打個跟頭。他剛想發火,對方卻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甜甜蜜蜜地說:“哎呀,可回來了,想我了吧?”
李宏偉說:“誰想你呀,我是來看看,長勝是不是要散架了。”
葛濤說:“還真讓你說著了,這兩天客人越來越不好。”
兩人到了後屋的辦公室,葛濤把靜安和寶藍二平走的事情說了,還有長勝的一群服務員去金鳳凰,被他用計“誆”回來的事兒,帶著誇張的口味說給李宏偉聽。
葛濤扔給李宏偉一根煙,說:“我這腦袋瓜子還行吧。”
李宏偉說:“可人心散了,長勝就開不起來。”
葛濤說:“以前挺好的,咋就散了呢?”
李宏偉說:“還不是因為你嗎?你要不是欺負靜安,她們三個能走嗎?”
葛濤默默地抽煙,不說話。
李宏偉說:“六子,你不是說,你不吃窩邊草嗎?你叨欠兒靜安乾啥?””
葛濤說:“我就是逗識逗識她,沒動真格的。”
李宏偉說:“你都答應我和老謝了,你逗識她乾啥?”
葛濤說:“你說的不是廢話嗎?我逗識她好玩唄。彆的女的,也不用我逗識啊,我一勾手指就跟我走。半夜還有來敲我門的,這有啥意思?我就逗識逗識她,沒想到,她還急眼了——”
李宏偉說:“擱誰不急眼呢,你攆她走,她臉皮薄,還能在這兒死賴著不走?”
葛濤說:“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咋辦?”
李宏偉說:“沒辦法,那人死強死強的,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葛濤站起來,在地上走圈,說:“昨天來的客人,還有找二平和寶藍的呢,也有找靜安的,這麼下去,不行啊——”
葛濤走到李宏偉麵前:“要不,我找人把金鳳凰砸了,她們仨沒地方去,就得回來。”
李宏偉給了葛濤一腳:“一邊去,這是什麼辦法?”
葛濤說:“甭管什麼辦法,好使就行。”
李宏偉用手指敲敲自己的腦袋,說:“你用用腦子,也不是沒辦法,但你要拐著彎兒——”
李宏偉太了解靜安的脾氣秉性了,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葛濤。
葛濤眼睛一亮,嗬嗬地笑著,拿眼睛斜著李宏偉:“這辦法行嗎?”
李宏偉說:“肯定行。”
葛濤說:“可就算是她們回來了,長勝客人現在不多,我擔心也留不住她們。”
李宏偉說:“出點錢,請客吧,再把老謝找回來。”
葛濤被李宏偉說得有了精神頭:“行,那你列個名單,到時候我打電話。”
李宏偉說:“先把老謝找回來,這件事他得同意,他不同意不好辦,他那麵的客人也不會來。”
葛濤說:“彆提了,這一陣子分成的錢,老謝媳婦兒都沒要,我給老謝打電話,老謝要麼不接,要麼就說在鄉下,他是啥意思?”
李宏偉說:“這還不明顯嗎?想撤走唄。”
隨後,李宏偉一愣:“你剛才說啥?謝嫂沒要分成的錢,那錢呢?”
葛濤笑了:“我不能滅下,我都記賬呢,在保險櫃裡。”
辦公室的一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一人高的保險櫃。
李宏偉說:“這錢要給他,要是不給他,也得用彆的辦法還他。”
葛濤點點頭:“接下來我該乾啥?”
李宏偉說:“你先把靜安找回來,這是第一步。第二步,把老謝找回來。第三步,再請客。”
葛濤忽然撲上去,李宏偉沒防備,被葛濤撲在牆上。
葛濤摟住李宏偉,用手在李宏偉身上一頓摩挲:“哎呀我的李哥呀,你真是我的狗頭軍師啊,沒有你,長勝真玩不轉啊!”
李宏偉用力地推開葛濤:“彆裝了,沒有我,你也能把長勝開起來,不過,你會四處樹敵,四麵楚歌。”
葛濤衝李宏偉一抱拳:“李哥,你說得對,人呢,還得走正道兒。”
葛濤決定,略施小計,把靜安以及寶藍和二平,“請回”長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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