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靜安想走,祁少寶卻湊了過去,一張瘦得巴掌臉,兩隻黑窟窿一樣的眼睛,盯著靜安,兩隻眼睛直冒火星子。
靜安嫌惡地說:“你乾啥呀?這麼多人?”
祁少寶說:“那我們就去找沒人的地方?”
靜安冷冷地說:“你有病吧?”
祁少寶臉上掠過一絲陰冷的氣息:“你那天跑啥呀?”
靜安說:“你管得著嗎,我想跑就跑。”
祁少寶說:“我們沒彆的意思,就是想把葛六子找來——”
祁少寶眼睛翻楞兩下,盯著靜安旗袍下包裹的腰身:“你和葛六子骨碌一回,白骨碌了?人家娶彆人了。你說說你,太熊了,跟他乾啥,跟我得了。”
靜安轉身就走,不想搭理這個混蛋。膈應他。
卻聽祁少寶在她身後說:“就是現在曬黑了,不那麼招人稀罕。”
靜安用嘴型罵了幾句粗話,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恨,轉身就走。
心裡對葛濤恨極了,這個混蛋,當初是怎麼對靜安的,他卻把這個損種又當客人請來,他也不是東西!
樓下卻上來一個人,看到靜安,連忙迎住她:“你來隨禮呀?彆走啊,吃完再走,要不然隨禮錢不是白花了嗎?”
靜安一抬頭,看到田小雨從外麵走了進來。
田小雨變樣了,一套水粉色的連衣裙,一雙白色的高跟鞋,有點壓過新娘子的勁頭啊。
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田小雨脖子上戴的大金鏈子,耳朵上戴的大金墜子,手腕上戴的大金鐲子,閃閃發光,都刺你的眼。
這還是田小雨嗎?
以前的田小雨,一身白裙,跟大學生似的,清新脫俗,現在“金味”咋這麼足呢?生怕彆人不知道李宏偉做生意發大財了?
靜安停下腳步,忽然又跟田小雨嘮一嘮的衝動。
靜安說:“聽小哥說你懷孕了,恭喜你。”
水粉色的裙子下,田小雨的肚子稍微鼓了一些,還不太明顯。
田小雨卻做了一個誇張的動作,用手撫摸了一下肚子:“我有點累了,剛才走得急,挺長時間沒見你了,都想了,咱倆好好嘮嘮。”
田小雨親熱地抓著靜安的手,往桌子前麵走。就好像兩人是分散多年的好朋友,課下在葛濤的婚禮宴席上見麵了,異常的親熱。
靜安不明白,田小雨怎麼主動跟她說話,還這麼熱情呢?她想跟田小雨嘮嘮,隻是一個想法——
但田小雨是真想跟靜安嘮嘮,不是虛頭巴腦的嘮,是實實惠惠的,她攥著靜安的手,生怕靜安走了。
她恨不得把家裡所有的事情,都跟靜安嘮一嘮。
她嘮嗑沒彆的目的,倆字,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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