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要走的路,其他人代替不了。
自己,隻能走自己選擇的路,你乾涉不了彆人,也影響不了彆人。
你隻能保證自己,不走錯路。
二平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請幾個朋友吃飯。
二平認識的朋友,靜安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大家推杯換盞,吃喝儘興,相繼走了。
靜安也要走,二平留下了靜安。
二平說:“我有點事兒跟你說。”
靜安看二平說得鄭重,她就留下了。還有幾個男人也留下了,他們去了二平的房間,打麻將。
二平把旅店的門鎖上,把靜安領到另一個房間:“你知道六哥的事情嗎?”
靜安說:“不知道,啥事?”
二平說:“六哥現在生意越做越大,我聽他們說,六哥從銀行貸了很多錢,和李哥修路,他們掙了一大筆錢。”
靜安說:“就這個事兒?還有彆的嗎?”
二平說:“你跟六哥好一回,做生意這事兒,你沒跟他學點?”
靜安說:“我對做生意沒多大的興趣,再說,我跟葛濤早分手了,你彆跟我提他。”
二平說:“我是想,他生意上的朋友多,能不能把客人安排到我的旅店來住?”
靜安在心裡歎口氣,原來,二平繞個圈子是這麼回事。
靜安說:“你的旅店好是好,可他的朋友,好像不能住這樣的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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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平說:“你跟六哥說說,你說話肯定好使。”
靜安心裡話,我躲他還來不及呢,我還能因為你的事情去找葛濤?我自己的事情,都不找他。
讓人家媳婦豔子知道,我沒吃羊肉,又惹一身騷。
靜安直性子,直接就拒絕:“這件事你找旁人吧,我幫不上你。”
這張臉,她還想要,再讓人打一頓,她的臉還要不要了?這個小城市她還待不待了?
生活,有很多無奈。
二平送靜安出來:“張羽也不乾了,回家了。”
靜安想起張羽,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兩人也曾經在一個舞廳共事過。
靜安想起舞廳裡的很多事情,那些事情就像落葉一樣,在深秋的風裡,翩然起舞。
靜安問:“二平,我們認識的那些小姐妹,大概都不乾了吧?”
二平說:“有的找個對象結婚,有的像文麗那樣,跟著大款跑了,還有像寶藍那樣,不知道去哪,還有的,被殺了,被騙了。或者,她們殺彆人,騙彆人。”
二平看著靜安:“像你這樣的就不錯了,沒沾上太大的事兒。當然,像我這樣——”
二平炫耀地說:“像我這樣的做大生意的,鳳毛麟角,是最好的結局。”
開旅店,也算大生意。兩個女人都笑了。
二平自打開旅店,就從長勝退出,她暫時沒有把女兒從農村接出來,準備明年春天,開學的時候,再把女兒接到身邊。
靜安羨慕二平,二平的女兒能接過來,靜安的女兒還在九光的手裡。
這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讓靜安的生活又發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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