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被許毅毀了兩個招子,就像沒頭的蒼蠅,四下亂撞,把另一隻眼睛裡麵的箭也給生生掰斷了。
鮮血順著兩個眼眶流出來,滴落的滿地狼藉。
許毅和二炮雖然暫時不敢下去,但總算把黑熊搞的再也無法確定目標,他們都鬆了一口氣。
黑熊痛苦哀嚎,把頭埋在地上猛拱,似乎這種方式能減輕它的痛苦。
二炮看到這一幕,激動地嘿嘿笑道:“毅哥,這黑瞎子沒了招子,咱們跳下去捅它的黑刀子不就行了?”
在來的時候,二人身上都帶的有匕首,把匕首磨的鋒利,好給獵物開膛破肚,免得臭膛,沒想到匕首要用到獵熊上!
可許毅並沒有被二炮說動心:“二炮,你可彆犯迷糊。之前你還對熊瞎子那麼了解,怎麼這會兒說出這種話來?”
“熊瞎子嗅覺敏銳的狠,絕對不能近身肉搏,就算要捅它刀子,那也不能上去就捅,咱們得想想辦法才行。”
許毅和二炮尋了個空隙,解開腰上的繩子下樹,一溜煙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是許毅先跑的,二炮不明就裡,隻是一頭霧水地跟在他身後跑。
跑了好幾百米,二炮氣喘籲籲道:“咋了毅哥,你這是被嚇破膽了,這黑熊咱不獵了?”
許二炮滿臉惋惜:“這黑熊招子被毀,胸口又被打傷了一大片,早晚活不了,咱們要是在這個時候放棄,那也太可惜了吧!”
許毅白了許二炮一眼:“誰跟你說哥們兒要放棄了,我帶你出來,是要做工具。”
剛才他們來的時候,經過一片竹林,許毅第一時間就想到從那片竹林挑選兩根好用的竹子,將匕首綁在竹竿上做成標槍。
他本來是想砍些樹乾來做的,但樹乾很沉,又很難找到筆直的,所以隻能來這竹林。
許二炮對許毅豎起了大拇指:“毅哥,真有你的,我腦袋還沒反應過來,你就想到用竹子做槍杆了!”
“切,那是你腦子笨,得笨成啥樣才能想不到這一點!”
許二炮知道許毅是跟他開玩笑,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跟他一起把匕首固定在竹竿上。
“二炮,這匕首得固定結實了,你歪不好地固定一下,一扯就掉,到時候儘是麻煩。”
二炮有點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毅哥,這點我還不知道,要你提醒?”
二人固定好了匕首,用手狠狠拉了幾下,見固定的還行,拉都拉不動,就打算去鬥熊了。
許毅卻攔住二炮,又砍了兩根竹竿:“再砍兩根,把竹竿削尖,直接就能當槍使喚。”
二炮一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毅哥,既然如此,咱們還費勁綁匕首乾嘛?”
“廢話,竹竿直接插,能有匕首鋒利嗎?匕首也有匕首的用處,記住,等會兒先用純竹竿,實在不行再用匕首。”
“這匕首可是咱們破膛用的東西,彆被熊給拍斷了!”
二人怕回去找不到那熊瞎子,不敢遲疑,立馬提著四根竹竿朝那個熊洞走過去。
好在那熊還在原地發瘋,並沒有離開。
二人相互使了個眼色,左右圍上去。
黑瞎子的嗅覺果然靈敏,立刻就嗅到有人來了,不過,倆人的竹竿都有三五米長,讓它無法確定來人的具體位置。
許毅指了指黑熊胸口的傷,然後對準,猛地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