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人類的角度來講,大家種了稻穀出來,卻被麻雀吃了。那就是麻雀損害了人的利益。”
“人的利益遭受了損害,麻雀就變成了害蟲。”
“可如果讓麻雀自己看自己的話,它隻是為了生存吃飯,咋就成了害蟲?”
“人以害蟲的名義肆無忌憚地抓殺麻雀,燉湯吃肉,乍一看好像沒啥問題,實際上,錯的反而是人了。”
二炮撓撓頭:“大,你要是這麼說的話,好像也有點道理。”
許毅卻是暗暗一笑:“這害蟲論從師父嘴裡說出來,倒顯得他有點像是個會分析事兒的文化人。”
這時,許國濤看過來,問道:“小毅,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對!”許毅點頭,“師父說的對,我明白師父的意思了,您是想說,讓我們不要濫殺。”
“對,小毅一語中的,說我心坎裡了,就是不要濫殺。就算麻雀是害蟲,那最好也不要濫殺。”
“一鍋麻雀湯就得二三十隻麻雀,殺生太多了。”
在農村,對於殺生這事兒,人心裡多多少少存有敬畏。
雖然他們都是打獵出身,免不了殺生,但打獵倒還不覺得有啥,就是一次弄死幾十隻麻雀這事兒,總讓他心裡覺得有些殘忍。
二炮也明白了許國濤話中的意思,跟著生出了幾分敬畏之心:“大,你放心吧,麻雀湯我們就隻做這一回,接下來,就不再抓麻雀了。”
“嗯,行。”許國濤擺擺手,“其實,這事兒也沒啥大不了的,就是儘可能少殺生吧。咱們打獵,本來乾的就是殺生的活,儘可能避免額外的殺生。”
說著,許國濤又看向二炮:“鍋裡還有麻雀湯吧?”
“有的,大,您是還要再來一碗嗎?”
“來一碗啥?不來了,一碗就夠了!”許國濤看向許毅,“我的意思是說,去給你毅哥盛兩碗,讓他端回家去,給你嫂子和蜜兒嘗嘗鮮。”
“你爹我剛剛說那一番害蟲不害蟲的,也沒有責怪你們的意思。既然燉了這麻雀湯,那就讓大家都嘗一嘗,也算是吃過新鮮物兒了!”
“哎,好嘞。”二炮笑著,“毅哥,我這就去盛湯!”
許毅叫住二炮,道:“等等,二炮,用小碗盛一碗,裡麵撈一隻麻雀就行了。”
“你嫂子現在懷著身孕,性淫大熱之物,動了胎氣就不好了。隻是拿回去一點,讓蜜兒嘗一嘗。但也不能多嘗。”
“哦!”二炮恍然大悟,“對對,嫂子懷著身孕呢,是最好不吃麻雀。”
二炮去廚房裡麵盛湯,許國濤打量著許毅:“小毅,你還知道麻雀是性淫大熱之物呢?”
“嗯,知道。”許毅點頭,“師父,我是在一本膳食食補書籍上看到的,那裡麵記載了很多動物屬什麼樣的性,不適合什麼樣的人吃,我看寫的多半是真的,有點意思。”
“哦?是嗎?那本書,能不能借我看看?”許國濤樂嗬道,“不管怎麼說,你師父我也上過幾年學,認得字,有空也該多讀讀書。”
“想來,我這都許多年沒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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