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
“看來雲南沒把你餓著，反而胃口更好了。”
酒過三巡，白浩的臉頰微微泛紅，他起身走到餐廳外側的觀景平台，倚著欄杆吹風。
從這裡望去，整個魔都的夜景儘收眼底，東方明珠塔變換著色彩，黃浦江上遊船如流動的燈火，高架橋上的車流織成光的網絡。
“帥哥，一個人啊？”
一個悅耳的女聲從身側傳來。
白浩轉頭，看到一位約莫三十出頭的女性，她穿著剪裁得體的藏青色連衣裙，襯得皮膚如雪般白皙。
烏黑的長發盤成一個優雅的發髻，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她的五官不算特彆精致，但組合在一起卻有種大氣的美，尤其是那雙眼睛，眼尾微微上挑，帶著幾分知性和自信。
“不是，我老婆在那。”
白浩指了指餐廳內的高軼可。
女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當看清高軼可的容貌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高軼可正側頭和項以晴說話，燈光在她完美的側臉上投下柔和的陰影，長睫毛在眼下形成一小片扇形的陰影。
“這麼美的女人，真是少見。”
“帥哥，你不光長的帥，眼光真不錯啊！！”
女人由衷地讚歎，即使以她見多識廣的眼光，也很少見到如此出眾的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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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還是從手包裡取出一張燙金名片遞給白浩。
“如果有機會，交個朋友！”
白浩禮貌地接過名片，上麵印著雲間藝術畫廊總監林墨的字樣。
林墨微微一笑，轉身離去，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麵上敲出清脆的節奏。
“帥哥，被搭訕了？”
高軼可不知何時走到了白浩身邊，眼中帶著促狹的笑意。
白浩將名片遞給她。
“那可不是，我的帥氣，也就你不珍惜！！！！”白浩完全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畫廊總監，估計是看中你的顏值了。”
“看來某人要去當裸體模特了！！”
她將名片放回白浩口袋。
“留著吧，說不定以後有用，可以賣身！”
“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回到餐桌，項以晴已經喝得臉頰緋紅，正對著窗外的夜景發呆。
看到他們回來，她眨了眨眼。
“你們知道嗎？從高處看，城市的燈光就像...就像無數個希望。”
回程時，三人都喝了酒，白浩叫了代駕，車內播放著輕柔的爵士樂，項以晴靠在車窗上，望著外麵流動的燈光。
“直接回幸福小區嗎？”白浩問。
高軼可點頭。
“嗯，我們陪晴晴住幾天。”
項以晴轉過頭來，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其實...不用了，我想一個人待幾天。”
看到高軼可擔憂的表情，她補充道。
“我真的沒事的，真的，在雲南的這段時間跟他父母在一起，我也想通了很多事情。”
車內一時沉默，高軼可仔細打量著項以晴的臉，想從中找出勉強的痕跡，但她隻看到了平靜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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