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白浩的肩膀，低聲道。
“學弟，今晚來的都是魔都最核心的幾個家族，對你以後發展有幫助。”
“學長，你知道的.....”
白浩剛要說話，一個清脆的女聲從身後傳來。
“白浩！你真的來了！”
他轉身，看見申屠元瑤小跑過來，她今晚穿了一條香檳金色的短裙，頭發挽成精致的發髻，卻依然掩不住那股活潑勁兒。
“上次說好要請你吃飯，結果一直沒機會，今天可算逮到你了！”
“元瑤，注意形象。”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緩步走來，正是申屠衝。
他衝白浩舉了舉杯，“聞名已久，終於見上了！”
白浩接過侍者遞來的香檳，與申屠衝輕輕碰杯。
“上次的事還沒來得及好好謝你。”
申屠衝搖搖頭。
“小事，倒是你上次和陸沉合作的那個項目，讓整個魔都的商圈都震動了。”
“那可是個香餑餑啊.....”
陸沉適時插話。
“我帶白浩認識一下其他人。”
他微微傾身，在申屠元瑤耳邊說了什麼，惹得小姑娘撅起嘴，不情不願地讓開了路。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白浩被引薦給一個又一個陌生的麵孔，柳家的長子柳明修，元家的雙胞胎姐妹元雅和元琪，還有其他幾個家族的年輕一代。每個人都彬彬有禮，談吐不凡，對白浩表現出超乎尋常的熱情。
“白先生，您在互聯網領域的眼光令人欽佩。”
柳明修舉杯致意，鏡片後的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芒。
“聽說您最近對新能源也很感興趣？我們元氏剛好有些資源...”元雅的聲音柔和卻不失力度。
白浩應付著這些社交辭令，內心卻有些疲憊。
他借口去洗手間，溜到了露台上透氣，冬夜的冷風讓他清醒了幾分，遠處東方明珠的燈光在江麵上投下搖曳的倒影。
“受不了裡麵的虛偽？”申屠衝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旁，手中多了兩杯威士忌。
白浩接過酒杯，苦笑道。
“有點。我不太擅長這種場合。”
“但你不得不承認，這就是遊戲的規則。”
申屠衝靠在欄杆上，“陸家能在短短幾年內超過並且領先我們這些家族，除了陸沉的手段，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你這樣的合作夥伴。”
白浩挑眉。
“我以為你們這些大家族之間...”
“既合作又競爭？”
申屠衝笑了。
“沒錯。但沒人會拒絕真正的贏家，你知道為什麼今晚所有人都對你這麼熱情嗎？因為大家都想看看，能讓陸沉如虎添翼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露台的門再次打開，申屠元瑤探出頭來。
“哥，白浩，你們躲這兒乾嘛呢？柳明修說要玩橋牌，三缺一！”
白浩和申屠衝相視一笑，跟著元瑤回到了溫暖的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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