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腦袋,隻覺心頭發悶,胸口不暢,便走到窗邊推開窗透氣。
夜風撲麵,涼意襲來,他還是覺得不舒服:
“這屋裡悶得慌,出去走走吧。”
但是他突然想到晚上出門會不會不安全,稍作權衡決定在附近轉轉。
張岩走下樓,離開客棧,晚上的大街明顯安靜了許多。
他沿著客棧前麵的路緩緩前行。就在他感到略有舒緩之時,忽覺背後一陣劇痛。
“啊!”張岩身子猛地一顫,彎腰踉蹌,手摸後背,沾滿了鮮血,原來是後背中了暗器。
他尚未來得及呼喊,便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此時一個黑影現身正是白天在張岩身邊伺候的那個夥計,隻是此刻臉上滿是殺意。
他走到張岩身旁,低下頭,拔出短刀,直插張岩心口。
“嘶...”
插了幾刀,確認張岩已經死透了,他冷冷對身旁的同伴道:
“處理乾淨。”
“是!”
張岩的屍體被拖入黑暗深處...
長安城的錦衣衛總部,位於尚未完工的天王宮之中,雖然宮殿整體尚未徹底完工,但一些機構已經在運轉了。
其中就有這韓韜用來監視全天下的錦衣衛,此處統攝全天下錦衣衛的情報與行動。
此時在錦衣衛總部的一處廳堂裡,一名身穿黑底錦衣,烏紗帽上繡著大蜘蛛的男子高坐主位,目光陰冷如刀,正訓斥堂下眾人:
“竟然讓張邈的人大搖大擺來到長安!你們是乾什麼吃的?”
下方眾錦衣衛齊刷刷低頭,一名錦衣衛緊張的說:
“啟稟指揮使大人,張岩此人極為狡猾,沿途偽裝成流民,日夜乞討行進,沿途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以至於我們沒有察覺。
我們已經在路上除掉了張邈派出的其他人,唯獨此人被遺漏了...”
指揮使臉色越發陰沉:“若是讓他見到天王,你們可知是什麼後果?”
眾人齊齊低頭,大氣不敢喘。
此時另一名錦衣衛說:“大人放心,此人雖進入了長安,卻在自他入城開始便被我們監控了,他是沒有機會接近天王的。
且如今已將其秘密除掉,未曾驚動任何人。”
堂中氣氛略微一緩...
這時,一旁的副指揮使道:“指揮使大人,張岩既已伏誅,未曾對天王造成擾動,不若...此事就此壓下,毋須上報。”
這話一出,堂內瞬間鴉雀無聲。指揮使緩緩轉頭看向副指揮使,眼神如刀,盯得對方脊背發涼。
他心想:“你想讓我隱瞞不報,然後你暗中上報天王,明日我便人頭落地,而你便可順勢接掌我位。”
他表情恢複平靜,未作回應,隻是冷冷揮手:
“都退下吧。”
眾錦衣衛齊聲應允,相繼退出。
副指揮使亦躬身退出,然而剛走出門口,便收起臉上的恭敬,嘴角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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