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濟會雖然不能戰鬥,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造勢。
很多人都覺得,這樣的世界就應該低調,默默地發育才是真理,苟才是正道。然而有時候高調也是一種保護。
看到陳墨呼風喚雨,有一部分人就算是想要打陳墨的主意,也要考慮清楚值不值得。
接下來的幾天,大雪依舊時不時落下,整個世界也變得越來越安靜,陳墨也在忙著處理共濟會的事情,而鎮長那裡一點消息都沒有。
廖老大的死亡,原本應該是一件大事,可是在小鎮上卻十分的安靜。
徐老頭也給陳墨來了消息,戰隊的任務要開始了。
當陳墨來到集合的地方時,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陳墨沒有想到,隻是帶個路,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純粹的是拖後腿啊。
陳墨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和王道一起,看著這麼多人,他還有點不太適應。
“小子,你也是來參加考核的?你兩個還是孩子吧,勸你還是趕緊退出好了。”
在陳墨和王道換衣服的時候,一名臟兮兮的中年人,忍不住嘲諷的說道。
“什麼考核,不是說隻是帶個路嗎?”
陳墨換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徐老頭跟他說什麼都不用做,隻要跟著戰隊就可以了。
畢竟帶路的人不止他一個,怎麼突然又變成了一項考核。
邋遢男子認真的看陳墨表現,不像是裝的,突然笑了起來。
“帶路哪需要那麼多人,而且你一個小屁孩,有什麼經驗帶路啊,其實這是一場考核。
當然了,跟你說再多也沒用,如果你一直跟著戰隊的話,到時候活下來就行了,確實相當於帶路了。
看來考核跟你沒有太大的關係,你隻要跟著戰隊,好好活著就可以了,其他的你就不用知道了。”
不管陳墨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道,邋遢男子都不怎麼放在心上,畢竟陳墨他們兩個太年輕了。
旁邊不遠處,一夥五人戲謔的看著周圍的人,見陳墨盯著他們看,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卻沒有要和陳墨交流的意思。
不遠處,一名中年婦人也沒有換衣服。在那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她好像在跟自己說話一樣,周圍也沒有人靠近她。
還有人在擦拭著槍支,根本不跟其他人交流,應該是獨狼之類的。
而且這些人陳墨都沒見過,也沒有聽說過,恐怕都是周圍幾個小鎮的人,看來徐老頭並沒有跟他說實話,或者說他們到來的原因都不一樣。
王道推了推陳墨,一名同樣很邋遢的人在盯著他,那眼睛陳墨有點熟悉,不過卻想不起來。
但是王道眼神卻很好,低聲的說道:“他是聶長庚。”
陳墨立刻記起來了,看著個頭也差不多,沒想到還真的是一個熟人啊,突然感覺有幾分親切。
因為想要搞清楚現在的情況,陳墨也沒有避諱,直接走向了聶長庚。
聶長庚一看就是那種不合群的,距離大家遠不說,還刻意的與眾人保持距離,屬於那種比較陰險的。
大家不是怕他,就是這種人要麼直接殺死,不能直接殺死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好,不然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跳出來咬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