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青禾轉向康樂樂,“等把人請回來之後,你也去幫忙。”
康樂樂忙說知道。
於青禾又轉向林墨:“讓你的人,在作戰期間,給b基地、p基地和與j基地相鄰的k基地都製造點兒麻煩,彆讓他們騰出手來,同時,嚴密監控g基地和j基地的動向,有任何異動,趕緊來報。”
林墨點頭,暗自思索起人員的調配和運作來。
於青禾看向眾人,“此次的事情,如若是牧阮姐弟挑釁,等扶搖她們帶人回來,自然化解。”
“如果是有人借他們姐弟的名頭生事,那必定所圖不小。”
“就目前的情報來看,十有八九這牧阮是幌子,真正想發起戰爭的,是g基地的薑守京和j基地的應常樂。”
“此番聲東擊西,又左右夾擊、合縱連橫,小打小鬨不至於此,恐怕是要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各位都打起精神來,有我坐鎮基地,你們隻管放手去做,萬事有我給大家兜底。”
“此番如果我們成功了,那就將這兩個基地都收入囊中,恰好搜刮了一批高端武器,彌補了之前武器的虧空,他們也算是來得不巧了。”
“拿他們的基地祭旗,我也好找姬贏功再給咱們要點兒好處去。”
眾人齊聲稱是,一臉鬥誌昂揚的離去了。
…
信心是靠一次又一次的成功建立的。
青山基地至今,從無敗仗,自然無人懼怕。
有的,是一個比一個更強的戰意。
她們有信心,有能力,讓所有膽敢侵犯者,有來無回!!
…
將事情都分配妥當後,於青禾也抓緊開始修行起來。
她的內心從容淡定,滿滿的都是對自身實力的信心。
即使要麵臨一場可以想見的大戰,也絲毫沒有動搖她的內心。
她的心性堅韌,非一朝一夕之功。
於青禾生的漂亮,又長於福利院。
這兩個條件疊加起來,簡直是拉滿了地獄buff。
小時候,班裡的同學孤立她,說她是沒有爸爸媽媽的野孩子,說她臟,說她沒人要。
她的課桌,總是被人畫滿塗鴉,她就默默的,不做聲的慢慢擦拭。
她的書本水杯,總是丟失,福利院受zf補貼是不錯,但沒人會補貼一個小小女孩的書本、水杯、鉛筆、橡皮。
可是補貼就那麼多,她沒有辦法反抗,也沒辦法找回來,也不知道該去找誰賠償。
隻好借許文安的書來抄。
下課時,跑到水管旁邊,就著冷水管喝上幾口解解渴。
再撿一些彆人不要的鉛筆頭、橡皮頭來用。
可不知為什麼。
也許是她總是撿彆人不要的東西來用的緣故。
演變到後來,誰丟了什麼東西,都會率先懷疑到她的頭上。
告狀的人多了,老師也漸漸地帶著有色的眼鏡看待她,對待她。
罰站、挨罵、搜身、驗包,都已經成了常態。
無論她如何辯解、如何哭訴,都沒有任何人相信她,傾聽她。
她同院長媽媽講,同許文安講。
可是,他們也隻會安慰她。
講得次數多了,他們也不耐煩起來。
質問她,為什麼人家不說彆人,偏偏說你?
同樣是福利院出來的孩子,為什麼彆人就不說其他孩子?
於青禾想不明白。
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旁人的看法和言論,她可以告訴自己不要在意,他們不懂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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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來自她最親近的兩個人的懷疑和指責,卻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心裡。
為了不受傷害,為了保護自己,她仿佛給自己的內心,手動加上了一層枷鎖,罩了一層保護殼。
漸漸的,她從每日的煎熬中掙脫了出來,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冷漠的看待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可是這座冰一樣的堡壘,雖然保護了她的內心,讓她不至於絕望崩潰,但……也隔絕了她的情感。
她越發冷漠了。
就這麼日複一日,她長大了。
可長大了也不好。
她的美貌日益突出,麻煩也是接踵而至。
……
班上的同學不再說她臟、說她沒人要。
而是說她騷、說她賤,說她私下裡玩兒的花,即使她從來都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即使她從來獨來獨往。
可是不知為何,流言就像滾雪花一樣,愈演愈烈。
到最後,甚至那個威嚴的中年女班主任,都找上了福利院的大門。
皺著眉,厭惡和嫌棄溢於言表,說著些捕風捉影的話,捏造些是非之詞,又勒令院長媽媽教育好她,不要讓她壞了學校和福利院的名聲。
再有什麼謠言傳出來,恐怕就得退學了。
院長媽媽不知所措,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拉扯一院子的孩子已經讓她身心疲憊、心力交瘁。
她希望孩子們懂事一點,尤其是於青禾,她是最大的孩子,本應該好好幫襯著她,而不是給她添麻煩!
於是,也許是太過憤怒,也許是想求得老師的寬宥。
她甚至沒有聽她的辯解與哭訴。
就挨了來自院長媽媽的第一個耳光。
清脆,響亮。
打得她不小心咬破了嘴角,也打碎了她的自尊。
就在那一瞬間,她突的沉默了下去。
也驚到了那個老師。
驚得她甚至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喃喃開口道:“倒……倒也不用……”
是旁邊許文安實在看不下去衝了出來,向老師解釋了一下,是幾個小太妹跟於青禾要錢沒要上,故意散布的謠言,就是為了報複她一下而已。
卻沒想到,男孩子生氣得不到她,女孩子嫉妒恨不能毀了她。
這才導致流言四起,無法控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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