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一一借口出去上廁所,出了銀生奶奶家。
她趁沒人注意,進入了空間,讓白澤送她去白祥的院子,這樣就不會留下有人進入他家的痕跡。
“小白,你們都姓白唉,五百年前你們是不是一家?”
白澤一聽穀一一這樣說,很不高興。
“姐姐,你不要把那種壞種和我相提並論。我可是萬獸之王,又不姓白。
而且,我很肯定,五百年前我根本沒有見過他,他和我絕對不是一家。”
穀一一沒想到白澤生氣了,摸摸鼻尖,馬上改口說:“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白澤神獸,也是最大度,最善良的神獸。你不會和我這個凡人計較吧。”
“原諒爾等凡人了。”白澤傲氣的仰起頭,一甩尾巴。
穀一一趕緊狗腿的給白澤順毛,一會兒還要靠它幫忙呢。
穀一一進入白祥的家,院子長時間沒有人打理,很荒涼,沒有人氣。
正麵是三間泥瓦房,都鎖著房門。
穀一一從窗戶往裡看,一間是廚房,沒有做過飯的煙火氣。中間是休息的房間,按照北方的傳統,在窗戶底下就是一個大炕。最後一間裡麵放著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靠牆放了幾個箱子。
“小白,帶我進他的房子裡。”
穀一一從空間進入了白祥的房間裡。房間家具很簡單,除了窗下的那個炕,再就是還有個衣櫃,一張寫字桌。
房間裡收拾的很乾淨整齊。應該是他很少長時間的住這裡,沒有人氣。
對於一個單身漢來說,這個家裡布置的已經很像樣了。
穀一一蹲在炕的周圍聽,沒有聽見裡麵有動靜。她又圍著炕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入口。
穀一一的目光看向放滿被褥的炕上。
周圍沒有,那入口就應該是在炕麵子上。
“小白,你看看,銀生是不是在這個炕裡。”
白澤快速的掃描了一下整個炕,很確定的告訴穀一一。
“姐姐,銀生就是在這裡,他在那個靠牆的位置。”
穀一一進入空間,對白澤說:“走吧,先出這個院子,等司景年他們來了再說。”
出了空間,穀一一回到銀生家。
鄰居大娘已經走了,銀生奶奶身體太虛弱了,又睡了過去。
穀一一放輕腳步,出了房門,在院子裡等司景年和老馬。
這次等的時間有些長,天都快黑了,司景年和老馬才回來。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
穀一一知道不會有線索,所以故意這樣問。
“沒有野獸的痕跡,我懷疑銀生根本就不是被野獸叼走了,而是被人帶走了。”
老馬在一邊也點頭表示同意司景年的判斷。他們都是優秀的偵察兵,不可能找不到一點線索。
可是偏偏山上就是沒有任何線索。
銀生一個十歲的孩子,野獸是不可能叼動的,隻能是拖著他走,而且,銀生作為一個大孩子,不可能一點都不掙紮。
在山上根本就沒有任何野獸拖拽,和銀生掙紮過的痕跡。
所以,司景年和老馬都判斷,銀生不會被野獸叼走。
隻能是人為的被帶走。
像在邊境這樣的地方,失蹤人口也是時有發生的。
穀一一也把自己的知道的,引導性的告訴司景年和老馬。
“我也在周圍轉了轉,把這周圍的鄰居家裡都探查了一下。有一家讓我感到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