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說說。”老馬說。
“就是街頭有一家,是一個男人,叫白祥,他在縣上開車,和銀生的爸爸比較熟。
他們家竟然有一個炕。據他本人說,他是北方人,習慣睡炕,所以自己盤了一個炕。可是這個房子他也不經常回來。
我去看了一下,他那個院子一看就是沒有人長時間住的那種,缺乏人氣。我覺得他的炕有問題,那麼大的炕,藏個什麼東西都很容易,而且誰也不會想到。隻是不能進他的屋子裡看。”
“這是個難題,咱們還有任務呢,都不能太顯眼。可是不進屋看,咱們不能確定,銀生是不是真的在那個炕裡。”司景年皺著眉思考。
老馬往外走了兩步,離穀一一遠了點,他從兜裡掏出一包煙,點了一根。
“咱們能不能這樣。咱們給公安寫個舉報信,讓公安來突擊搜查。”
“這也是個好辦法。既能合法的搜查,又能不暴露咱們自己。”
“我去寫,我左手還能寫字。”穀一一舉手。
“行,你去寫。”司景年笑著說。
他看穀一一這麼活潑積極,還舉手,就像孩子一樣。
穀一一回到房子裡,從包裡拿出了一張紙,用左手寫舉報信。
她隻在信裡寫道:孩子在白祥家中的炕裡,入口在炕上麵。
拿著舉報信,老馬去派出所。
這次穀一一沒有和老馬爭。
如果她去,她有空間作弊,會比老馬做的更隱蔽。
可是他們是一個團體,如果所有的事都自己做了,其他人怎麼立功。
穀一一和司景年離開了銀生奶奶家,他們找了個不起眼的拐角,等著公安來。
穀一一看著白祥入往常一樣關上院子門,進了屋裡。
時間不長,來了三名公安,他們把自行車靠牆停在外麵。
其中一名公安上前敲門。
過了好一會兒白祥才匆匆忙忙從屋裡出來。
“誰?”
“我們是公安,有失蹤孩子的事要問你。”
失蹤孩子?那就是銀生的事了。
白祥沒想到自己露餡了,他打開院門。
“公安同誌,是有什麼事要問……”
不等他說完,兩名公安已經衝上去,把白祥按倒在地。
“你們乾什麼?放開我。”白祥掙紮。
“老實點,不要亂動。”說著重重壓著白祥的脖子。
有鄰居聽見動靜,來到白祥家。
一看白祥被兩名公安壓在地上,另一名公安拿繩子在捆他,都愣住了。
一個熱心的大娘,壯著膽子問:“同誌,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這怎麼公安同誌把白祥給抓了。
“我們接到舉報,丟的孩子和他有關。”公安邊說,邊把白祥捆了起來。
“這不能吧?白祥可是個好人,銀生丟了怎麼會和他有關係呢?”
白祥無緣無故抓銀生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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