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頭,用額頭抵著穀一一的額頭。
“我怎麼會讓你有事呢,如果你要離開我,除非我死。以後再不許說這樣的話。”司景年低聲說。
穀一一看司景年當真了,當下不敢再逗他。
穀一一馬上改口,“好,我以後再不這樣說了。你也不許胡說。”
司景年的工作性質特殊。穀一一不希望從他嘴裡聽到不吉利的話。
“好,我以後也不這樣說,咱們倆要白頭偕老。”
司景年知道穀一一不喜歡聽他說這些話,馬上保證。
看時間差不多對穀一一說:“一一,你繼續休息,把地址告訴我。我去把刀疤和二老板帶回來。晚飯我給你帶來。”
“人就在部隊後麵那座山的半山腰的山洞裡。我把他們放在那裡。”
“好,我馬上就帶人過去。”
司景年走後穀一一馬上讓白澤把自己送到那個山洞。
她又給刀疤和二老板下了一些迷藥,不能讓他們在半途清醒。
穀一一對白澤說:“小白,一會兒我走後你,留意著周圍的動靜,不要讓人把這倆人帶走了。”
“好的,姐姐。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看好這倆人的。”
穀一一又在山洞裡等了一會兒,估摸著司景年過一會兒該到了,她從空間直接回到軍區招待所。
在穀一一走後二十幾分鐘,司景年帶著老鬼他們就到了那個山洞。
“隊長,應該就是這個山洞吧!”老鬼站在洞口看看周圍,他們一路走過來再沒有看見山洞,隻有這一個山洞。
“應該就是這個山洞了。走,進去看一看。”
司景年率先往山洞裡走,果然他們看著地上躺著刀疤和二老板兩個人。
司景年一招手,楊毛,猴子他們搖不醒,隻能拽起刀疤和二老板拖出山洞。
刀疤二人一路被拖到山腳下停著的吉普車前,刀疤和二老板一直都沒有清醒過。
幾個人合力把他們扔上車,開著車就往五二七部隊去。
到了部隊門口,司景年下車替刀疤和二老板辦理手續。
這時有一個男人走到部隊門口。
他對門口站崗的戰士說:“同誌你好,我的朋友失蹤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彙報,我要見你們領導,麻煩你聯係一下你們的領導。”
司景年正彎腰辦理進部隊的手續,聽見這個人這樣說,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也就是二十多歲,戴著黑框眼鏡,一副知識分子的打扮。
“你有什麼事?”司景年隨口問了一句。
“你是部隊的領導嗎?”這個男同誌問。
“我不是這個部隊的領導,但是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幫你轉達。”
“同誌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得到了一個線索,他在一個月前去驗證了。他說如果一個月還沒有他的消息的話就讓我來部隊報案。”
“現在已經一個月了,還沒有他的消息,所以我來報案。”
“你為什麼不去公安局報案呢?”
“我那個朋友說這個事情非常重大。公安局處理不了,隻能找部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