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年第二天帶著獵豹小隊的人,把穀一一放在那裡的五輛吉普車開了回來。
那輛黑色的雪佛蘭,穀一一沒敢拿出來開。
現在時機不對,還是等到以後再說。
其中一輛穀一一留給自己,其他四輛車都送給了部隊。
接二連三收到這些裝備,廖軍長又驚又喜。
真是想象不出穀一一是怎麼在不驚動其他人的情況下,把這些裝備從國外運回國內的。
廖軍長也想不去深究這些東西怎麼來的。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就算有人來打聽,也被他三言兩語擋了回去。
他相信司景年對國家的忠誠。不會乾損害國家利益的事,也不會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隻要手下有底線守原則,至於東西怎麼來的他就不管了。
廖軍長很痛快的將其中一輛車分配給了穀一一。
有人對給穀一專門分配一輛車提出不滿,廖軍長就把情況告訴他。
五輛吉普車全部都是人家穀一一同誌捐的。
分配給她的車所產生的費用,也由人家穀一一同誌自行承擔。
還說,隻要有人給部隊捐兩輛以上的車,也把其中一輛車分配給他。
這一下把所有人的嘴都堵嚴了。
先不說汽車每天產生的一大筆費用。
就說誰能捐得起兩輛以上的車。這個年代,連輛自行車都買不起好吧!
自此以後,穀一一也擁有了屬於自己的第一輛汽車。
隻是這輛車由丁蘭負責開。丁蘭在擔任保鏢後,又擔起了司機這一職責。
穀一一把藥浴的藥方最後編寫好,拿著方子去找廖軍長。
廖軍長看著紙上寫滿了各種藥物的名稱。眉頭皺了起來。
自己也不懂這上麵寫的東西,隻是看著寫的滿滿一張紙,泡藥浴需要的藥材也太多了點。
穀一一看出廖軍長的為難,主動解釋道:“軍長,雖然這方子上寫的藥很多,但是這些藥價格都很低廉,總得算下來,一副藥隻需要5塊錢。”
廖軍長聽到這個價格還能接受,眉頭舒展開。
沒辦法呀,現在不隻是他窮,全國哪個地方都窮。
先在小範圍內試點,效果好,以後再慢慢推廣。
“司副團長和獵豹突擊隊的其他同誌主動提出,他們自願做這項實驗。”
穀一一知道這是司景年和其他戰友信任她,用行動支持她的工作。
接下來幾天穀一一都是泡在醫院。在給司景年和老鬼他們泡藥浴的同時,還要進行針灸治療。
穀一一邊對他們進行治療,邊研究他們身上的暗傷。
這些暗傷都是他們在日常訓練以及出任務時留下的。當時隻是治愈了表麵的傷勢,但實際上身體內部的暗傷沒有得到徹底的治療,全部都堆積在了身體裡。
長年累月下來造成了他們會經常感到身體上的疼痛。
穀一一到現在都記得,司景年他們第一次泡在藥桶裡時,那滿臉痛苦的樣子。
那一天一大清早,司景年帶著獵豹小隊的所有人來到醫院理療室。
剛一推開門,就聞到了濃鬱的草藥味。
理療室裡擺了七個大桶,白色的水霧充斥著整個房間。
戴著口罩的穀一一站在大桶旁邊彎腰攪拌。聽見推門聲往門口看來。
當看見是司景年他們進來,穀一一眉眼彎彎的和他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