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你不要臉!”阮茉莉氣的大叫。
“他長得帥身材好,我喜歡他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阮允棠看她氣急敗壞模樣,心底琢磨出味兒了。
阮茉莉居然喜歡的是江嶼白。
怪不得書裡,她跟著原主渣爹去了香江,原來是想去找江嶼白。
那她這次下藥,難不成是想借自己的手成她的好事兒?
這邊兩人爭執著,樓梯上的男人臉色慍怒,染血的指骨掐緊樓梯扶手,就好像掐在女人雪白的脖頸上,落下一道紅痕。
不過片刻,男人收回手,一步一步堅定的往下挪動。
男人冰冷的輕諷聲消散在空氣中。
他絕不會再相信這群狠毒的人。
七年牢獄折磨,一生背負的恥辱,他刻骨銘心。
……
兩人一番對罵後,阮茉莉不得不回屋拿了個小妝匣出來。
妝匣裡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重要的她都讓父親幫她運走了。
瞧著阮允棠直勾勾盯著妝匣,那不值錢的模樣,她滿眼不屑的丟過去,
“隻剩這些了,其餘的你要也沒有。”
阮允棠也不在意她的態度,接過妝匣迅速翻找一番,待看到那個素白手鐲後,心踏實了。
她心滿意足的抱著妝匣回了屋。
阮茉莉蹙眉看著她的背影,總感覺心底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好一會兒,她想著已運走的貴重首飾,隻安慰自己“隻當了丟些不值錢的玩意給乞丐罷了”。
……
阮允棠回屋便拿針紮破手指,血滴在手鐲上,不過片刻,素白玉鐲便變成了普通木鐲。
接著,她驟然身處一片花海中,粉紫嫩黃交織成浪,甜香裹著泥土氣息撲麵而來。
她驚了一瞬,又掃視一圈,目光落向遠處一座木屋,快步走去。
打開屋子後,她眼裡驚訝更甚。
前世她是調香世家的傳人,隻為做出世上獨一無二的香猝死了。
而這裡和她前世的調香室一模一樣,甚至連工具都在。
她逛了一圈,又發現裡間還有一個空屋子。
想到這兒,她出了空間,用意念控製手中妝匣,不過片刻,那妝匣便被放進那屋子裡。
她眼眸微喜,迅速出了空間,把屋子裡值錢的東西裝進空間。
實際值錢的也沒多少了。
原主是個蠢的,認賊作母,對那對繼母繼妹非常大方。
想到此,她快速去空間做了幾支線香。
香除了增添香味,其實還有安神惑人之效,不過一般人做不到。
恰恰她能做到。
兩個小時後,她拿著香剛出來,大門就被人敲響。
“給我出來,現在就跟我去楊家道歉!”沈為安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彆逼棠棠了,她估計也是受刺激了。”
聽著這兩道聲音,阮允棠冷笑一聲,渣男賤女湊齊了。
她把香裝進袋子後打開門,門外兩人驚了下。
不過片刻,那穿著精致的中年女人親昵的去牽她的手,柔聲道:
“棠棠,你和小川是不是鬨誤會了,要是鬨誤會可要快點解釋清楚。”
說著,她又擔憂的低歎:“否則這關頭要是沒人護著你,你可怎麼辦啊。”
阮允棠看著眼前保養得宜的女人,她穿著紫色旗袍,體態豐腴,滿臉對她的慈愛和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