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受傷就好。”阮允棠說完這才撿起地上的錄音機。
這個年代的老式錄音機,防水差還不結實。
阮允棠隻看了一眼,便丟回了桌上,又看向桌上纏成一團的錄音帶,眉頭皺了下。
王樂樂愧疚的低下頭,手揪著衣角,
“姐姐,我剛剛播放的時候老是卡殼,然後我換錄音帶就發現這些它們都變這樣了。”
“怎麼會這樣。”阮允棠眉頭皺得更緊了,拿起這幾盤錄音帶,臉色明顯很差,“今天就不講故事了,我還有點彆的事兒。”
王樂樂覷著她神情,攥緊了衣角,小聲問:“姐姐,這個是不是很貴,我……我賠你。”
“不用了,你先回家吧。”阮允棠沒說貴不貴的,隻急忙推著他走。
王樂樂一下更愧疚了,欲言又止的回頭看了她好幾眼。
阮允棠卻故作不知,直接拍上了門。
回到客廳,她看著桌上無法再使用的錄音機和錄音帶,眉頭微微挑起,將它們全部丟進了垃圾桶。
進空間又煉了會兒香,肚子餓了。
阮允棠打開房門準備做飯時,才發現客廳多了個人。
江嶼白半蹲在門口,手上正拿著螺絲刀在修什麼。
她仔細一看,他另一隻手拿的正是她丟掉的錄音機。
阮允棠微微驚訝,他居然還會修這個?
在江嶼白轉頭看過來時,她已經完美掩下了震驚,隻疑惑問:“你修這個乾嘛?”
本想還她送藥人情的江嶼白,臉色木了木,淡聲道:“練手。”
阮允棠看了兩眼,也就隨他了。
反正她空間的錄音機多得是,這個錄音機還是個老款,修不修都無所謂。
她沒再繼續看下去,而是去了廚房,走到一半,又轉頭問:“我要做晚餐,你要吃嗎?”
阮允棠眼睛瞪得溜圓,眼神拚命示意“你快說你不吃,你不吃!”
江嶼白抬眼,對上她明亮的眼,愣了愣,下意識點了頭。
阮允棠都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她再次問:“你吃?”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她這個兩個語調很奇怪,江嶼白沒多想,開口說:
“不用做多少,隨便做點就行。”
他話落下,女人便轉身進了廚房,還拍上了門,門框“哐”的一聲響,落下不少灰。
江嶼白愣了下,總覺得她有些不情願,又想起沈烈陽說的話,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而廚房裡,阮允棠垮著張臉準備菜。
本來她一個人吃隨便整一兩個菜就好了,現在還得多整兩個,麻煩。
算了,就當來了個免費洗碗工了。
阮允棠哄好了自己,從空間拿出鹵牛肉,又從昨天江嶼白帶來的菜裡挑了兩個土豆和韭菜。
這個年代沒有切菜神器,削土豆和切土豆都很麻煩,她打算最後再做。
卻沒想到她剛洗完韭菜,廚房門被人推開,江嶼白撿起地上的土豆問:
“這是要做的?”
阮允棠下意識點了頭。
過了會兒,她聽到身邊的動靜兒,感到不對勁轉過頭,便見著男人挽起袖口,詭異的蹲在她腳邊削土豆。
他的手指修長,又白又瘦。
削起土豆來行如流水,沒一會兒便把土豆洗好並且切成了絲。
“還有什麼要切?”他轉頭看她。
阮允棠愣了下,才發現自己看得有些久了,她迅速收回眼神,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