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家阮同誌都被折磨成什麼樣了,你剛剛還把自己的婚姻問題怪在阮同誌身上!”
“您這真是做得不厚道!您要是真向求阮同誌原諒,就實際拿出點東西補償人家!”
“是啊是啊!”
……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譴責話差點把喬翠淹沒。
她不明白才不過一會兒怎麼被指指點點的就成了她。
而陳知霜更是通紅著雙眼,淒淒望向江嶼白,卻見他眼裡隻有身側人,她眼底迸發出蝕骨的恨意和嫉意。
憑什麼,一個後來者就能讓他擯棄他們自小到大的情意嗎?
“知霜,現在怎麼辦啊?”
母親焦灼的求助音傳來,陳知霜極力壓下紊亂的情緒,隨後咬牙道:“給她補償。”
“啊?”喬翠驚呼一聲,又小聲道:“咱們家哪兒還有錢補償她啊!”
陳知霜眼眸微閃,聲音透著寒氣,“那您就把爸那些東西補償給她。”
“這怎麼可以?”喬翠震驚不已,“到時候你爸問起來怎麼辦?”
“您還有其他辦法嗎?”陳知霜冷眼看著遠處人,“到時問起來您就實話實說就行了。”
喬翠沉默一瞬,隨後朝遠處大聲道:
“阮同誌,你確實受苦了,是我不對,我馬上回家給你拿補償來。”
說完,她把帶來的肉和禮物一並留下,隨後和陳知霜快步離開。
而其他人見此,立馬朝阮允棠道:
“阮同誌,以後有啥事兒你隨時吆喝一嗓子,到時候我們都來幫忙,包括喬嫂子要是再欺負你了,你也隨時叫我們!”
行至門口的喬翠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扭頭恨恨的望了眼這群牆頭草,冷啐一口離開。
一行人全部離開後,阮允棠看著一屋子菜有些頭疼。
這些菜雖然她可以放進空間保鮮,可是該怎麼跟江嶼白解釋呢?
這時,突然一聲動物嗚咽從男人身上傳來。
阮允棠驚喜的扭頭看過去,便發現男人外套裡鼓鼓囊囊的一坨,正在扭動。
“是小狗嗎?”
江嶼白瞧著她驚喜的眼神,笑著點了下頭,隨後從懷裡掏出一隻奶白的小狗。
阮允棠第一眼看去,就被萌化了。
雪白的毛茸茸一團,腦袋圓圓的,黑黝黝眼睛水汪汪的,嘴裡“汪汪汪”的叫聲像是在叫媽媽。
長得極像現代的博美犬。
阮允棠控製不住的伸手從江嶼白手裡接過狗,貼著胸口抱,一下一下輕撫它綿軟的毛發。
她溫柔且飽含愛意的眼神和動作,讓對麵男人眼神不禁暗了暗。
不過片刻,手裡狗被人突然抱走。
阮允棠不滿瞪過去。
“它還沒洗澡,臟。”江嶼白拎著狗脖頸,淡淡道。
阮允棠無所謂伸出手,“我又不嫌棄,快給我再抱抱!”
江嶼白一哽,對上她興致勃勃的眼神,又板著臉道:“狗太小,不能隨意玩弄,否則會出問題。”
“啊?”阮允棠經過這話,看著巴掌大的小狗,為了它的狗生安全,隻能強行壓下蠢蠢欲動擼狗心,怏怏放下了手。
江嶼白見她失落的小臉,猶豫一瞬,又遞過去道:“可以我抱著你輕輕摸摸。”
阮允棠頓時雙眼一喜,也忘了誰抱著有什麼區彆了,直接就著江嶼白的手,輕輕一下一下撫摸小狗。
她看著狗,男人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