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女兒的櫥櫃和梳妝台更是空得連個擦臉的都沒了。
他問了才知道,家裡這些東西都被阮允棠以補償為由要走了。
包括代表他功勳的獎勵!
那可是他保存了好多年,都舍不得用的東西!
“我妻子怎麼了?”江嶼白把盒子放辦公桌上,聲音透著涼意。
陳剛見他這態度,臉色更難看了。
他原本因為女兒曾對江嶼白有不當言論,所以這段時間都不太敢麵對江嶼白,更是把女兒關在家裡一個月反思。
直到昨日,女兒臉色蒼白,在自己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哽咽的說:
“她隻是把江嶼白還當以前自己哥哥一樣,所以說話沒了顧忌,才被誤會了,她根本沒有對江嶼白心存其他愛意……”
陳剛不由想到幾年前他也曾跟女兒提過要不讓她嫁給嶼白的事兒,當時女兒毫不猶豫拒絕了。
他清楚女兒心高氣傲,看不上當時才升連長的江嶼白,也就沒再提過。
而現在江嶼白都娶妻子了,女兒怎麼可能對一個有婦之夫有想法呢?
“前幾天那事兒我已經做出了處罰,我也知道對不住你妻子,所以讓你喬阿姨上門道歉。”
“而你妻子呢,不僅把她罵得無光,甚至還索要一乾賠償。”
“要補償就算了,最後還要到我這兒來了!”
“嶼白,我記得我沒苛待你吧。”
陳剛黑著臉,銳利的眼沉沉望著眼前人,不悅質問。
江嶼白沒說話,隻把手邊的盒子打開。
“首先,我不覺得我妻子索要該要的賠償有任何問題,但我妻子還是在昨晚收到東西後,見東西貴重便讓我來歸還。”
“其次,喬阿姨說來道歉,實則以我妻子不原諒,就會成您和她婚姻破碎的罪人,這也叫道歉的?”
陳剛目光劃過那一箱子東西,又聽著他的反問,老臉燒紅,怒道:
“她就是這麼道歉的?”
江嶼白不說話,隻靜靜望著他。
陳剛一下什麼都明白了,沉思一瞬後,又道:
“但你妻子當眾讓你喬阿姨下不來台,要她賠償,你覺得這沒問題?”
江嶼白沒說話,但他那雙眼明擺寫著“我妻子做的一切決定我都無條件支持。”
陳剛臉又綠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看著他,
“嶼白,真是受一次傷,你性子也愈發軟蛋了!”
“政委,我並不覺得支持自己妻子,是什麼軟蛋行為。”他說。
陳剛嗤笑一聲,心底濃鬱的後悔翻騰。
要是當初他強烈反對,也不至於讓嶼白變成現在模樣。
想到什麼,他出聲道:“嶼白,上麵準備建立一個特戰隊,你傷也快好了,正好去京市參加特訓。”
江嶼白眼眸微動,淡聲婉拒,“我舊疾複發,想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陳剛聞言,瞪起眼,氣急撈起桌上書丟過去,
“你不去拉倒,真是一刻都離不了女人,你算是毀了!”
江嶼白偏頭從容躲過,也沒反駁。
他這次不去確實也有棠棠的原因。
他不清楚地震究竟是不是在這裡發生,他不敢賭一分失去她的可能。
陳剛氣急直接換了人,叫人喚來沈烈陽。
沈烈陽與江嶼白擦肩而過,臉色有些不自然的喚了句,“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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