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太艱難,隻因所有能力都被限製不能用了,隻能以靈魂力催動不成熟的掌法,去抵抗降落而下的劍雨,又或者是不時從四麵八方竄出的厲芒。
初時許肆受了很多傷,但當他沉浸後,遊刃有餘了,並真正沉醉於這門不成熟的掌法中。
女帝的眸中竟也充滿了自豪與驕傲。
她看許肆時而如寧靜的小溪叮咚,時而狂暴如山洪一瀉千裡,這代表許肆成長速度足夠讓世人驚豔與震撼。
“生而為聖,果然不俗。”女帝驚歎,她身為帝君,為天地間最後一位九命天狐,見多識廣,看過的天驕俊傑多如過江之鯽,但從未有人能如許肆這般給她帶來震撼。
哪怕是上界那位,被吹捧到天上,被譽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聖人也不行。
“嘩嘩!”
忽然,山道中有震耳的長河奔流聲響起。
那是許肆向前拍出雙掌,雄渾的靈魂之力化作金色的長河,將百丈山道上的一切草木山石等儘數摧毀,點滴無存。
當然他不是無敵的,會時不時受傷,有時候也會盤膝坐在地上,撐起靈魂屏障休憩。
但對於‘水’之一道的理解越來越深了,掌法也越來越是純熟;但依舊不圓滿,至少在女帝看來,破綻百出。
“這還是傳承路嗎?”許肆發嚎。
這根本不像是那回事了,這條路對他來說已經不在局限於考驗,而是磨礪。
“你話真多,在現實世界中,你去哪裡找這麼好的場所,讓你磨礪屬於你的戰技?”女帝瞪眼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許肆,她鳳眸威嚴:“少廢話,再多去走幾次,直到你能無損走到我麵前。”
“不要啊,你這是在謀殺親夫,你就不怕我真的死在山道上嗎?”許肆整個人都不好了。
限製他所有能力,逼迫他隻能動用破綻百出的掌法開路,就好像將你四肢束縛住後,強迫你去學習鳧水,壓力大到壓死人。
“還敢耍嘴?看來你還不夠累。”女帝冷哼著一腳就踹了出去。
女帝赤足,隻是一雙玉足就讓人移不開眼,許肆與女帝歡好時也常把玩,但現在很致命。
正踹在許肆胸膛上,許肆手舞足蹈的慘叫著向後飛,不多不少又是八百裡,這一次女帝更直接,進一步的封印了許肆的能力,甚至連靈魂之力都被女帝暫時的壓製了大半。
所以許肆更淒慘了,他必須用最直接與省力的方式走出八百裡山道,最主要是女帝還限製了時間,不許他穿過的時間超過上一次。
半日後,許肆總算再一次走到女帝身前,他剛抬頭準備說些什麼,就又被一腳再次踹到八百裡外。
漸漸地,許肆不再反抗了,每一次反抗的結果都是被揍一頓,進一步的封印他的實力,讓他再走山道。
“楚傾凰,你等著小爺的;等小爺能打過你,必須將你扒光了抽屁股!”
許肆咬牙切齒,簡直是夫綱不振,被‘欺負’得有點慘了。
女帝臉色先是一紅,然後一寒,冷冷道:“看來你是適應山道的壓力了,那就給你再加點難度。”
女帝輕輕揮手,那山道之上頓時粉色光芒閃耀,一道又一道拇指粗的長鞭憑空出現在許肆的前後左右,像是有人在持著這完全由雷霆之力化作的長鞭舞動,每一鞭落下都不足以致命,但那種疼痛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