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你怎麼敢!”
澹台龍在咆哮,瞪裂了眼角,牙齦都被咬出血了。
這是比直接被殺還要悲涼的遭遇!
“有何不敢的呢?”許肆輕笑回答:“隻準你們對我圍剿,不許我反殺?”
“你這是反殺嗎?”言傷也怒吼:“你這是對我們的羞辱……”
“你們一廂情願的認為我出自禁區,並對我溜須拍馬,怪我?”許肆單腳輕輕用力,言傷胸腔響起密集的骨裂聲,血沫不斷的從言傷嘴角溢出,製止了言傷即將脫口而出的怒罵等。
“許肆!有種你放開我公平一戰,你這樣勝之不武,妄負天驕之名!”
澹台龍淒厲大叫!
他不怕戰死。
但如果這樣窩囊與憋屈的死去,靈魂都會不安死都不能瞑目。
其餘人都被嚇傻了!
全都在瑟瑟發抖!
他們為何而來?
隻為斬殺許肆,揚名立萬的同時,還能交好勢頭正盛的澹台一族。
但現在,正主真的出現在他們麵前時,他們驚覺,這個隻聽傳言不曾見麵,被他們視為浪得虛名的廢物,太強大了!
哪怕至今為止,沒有暴露出真實戰力,可那如深淵般沉靜的氣息,以及不暴露任何手段就輕易壓製言家,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傳人的戰力,就已經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了。
此時,他們恨不得學會傳說中的縮地成寸的大神通,瞬移離開此地,巴不得自己可以原地消失,也在祈禱許肆不會記住他們的麵孔。
“哪裡來的這麼多廢話?”女帝輕斥:“對待敵人直接轟殺了就是,哪裡來的道義哪裡來的不公?”
“你這賤女人……”澹台龍怒吼,並大吼道:“誰給我拿下這個女人,我澹台六脈欠他一條命。”
澹台龍不甘命運,希望靠近女帝的修者將女帝拿下,以此作為脅迫許肆的條件,迫使許肆放了自己。
最讓許肆不可思議的是,竟然真的有人在蠢蠢欲動。
有一縷又一縷的殺意起伏,很多人在隱晦的靠近女帝,真的打算動手。
“誰敢動!”
許肆怒喝一聲,身上的氣勢如排山倒海一般狂衝而去,並且刹那之間,有一柄又一柄的黑色利刃突兀釘穿了這些想要動手的人的影子!
沒有慘叫,沒有血液流淌。
可但凡剛剛心存歹念,想要對女帝出手的所有人,全都死了!
這些死去的人,表情恬靜,宛若沉睡,但再無半分鮮活之氣。
“啊……”
有人突然發現緊鄰而坐的同伴死去,他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臉色都發白了。
其餘人的表現也好不到哪裡去,體弱篩糠,看見這恐怖一幕,彆說對女帝動手了,就算想要看一眼女帝都不敢了。
“不得不說,你們澹台一族真的很討厭。”許肆歎息,他有心想要解釋他與澹台一族恩怨的由來。
但卻是在起了一個頭後,突然就止住了話頭。
根本沒那個必要,與澹台一族對比,他太過勢單力薄了。
而話語權,永遠掌控在強勢一方,那他又何必白費口舌?
“許肆!你放了我……我保證,我這一脈……”
澹台龍求饒,但根本無用,許肆手掌探出的刹那,有涅盤之火洶洶於掌心內。
“啊……”澹台龍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