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他那毒舌的說話方式,三個管事大爺誰的麵子都不給,早就惹得天怒人怨,要是能夠收拾他的話,恐怕早就被趕出大院了。
可是如今何雨柱依然逍遙自在,易中海被一頓臭罵也隻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一個是敢於直接和易中海硬懟的何雨柱,一個是光想一想就恐懼的痛哭流涕的丈夫。
秦淮如如今內心的煎熬,讓她感覺到一種痛苦的折磨。
此時還遠不是未來那個白蓮花的秦淮如,根本就沒有抗住這份壓力的心智和毅力。
看到一番軟硬兼施之下,終於無法保持平靜的秦淮如,何雨柱這才不緊不慢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想想你能夠付出什麼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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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飄飄的扔下了一句讓秦淮如感到愕然不已的話,何雨柱就微閉著雙目,放在方桌上的右手,修長有力的手指,就輕點著優美的節奏。
何雨柱越是如此有恃無恐,秦淮如的心越是往下沉。
“你……你想要什麼?”
秦淮如的臉上一幅平靜,心中卻是一片淒苦。
她知道,無論她如何哀求,何雨柱都會無動於衷,絲毫不加理會。
與其在這裡胡亂的猜測著,還不如直接詢問何雨柱,反正她不認為,要是對方算計她的話,她有反抗的能力。
不過是在她跟前說了一句話,就讓賈家雞犬不寧了兩天,一家三口都處於誠惶誠恐當中。
看到這個女人終於一幅認命的樣子,可是何雨柱的心裡卻並沒有就此大意,反而非常好心的提醒著。
“雖然我有辦法,甚至都不止一種,可是以我對賈家那兩個蠢貨的了解,你們大概率最後還是會選擇最爛的那個選擇!”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講,我說和不說,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彆,你……還要付出代價麼?”
沒想到何雨柱竟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秦淮如當下不由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占了老娘一頓便宜,然後把老娘一番磋磨,等到認命了之後,你才說出這種便宜話,早乾什麼去了?
被何雨柱這番惡魔般的手段,折磨得情緒都快要繃不住了,秦淮如沒好氣的對著他低吼了一聲。
“你到底說不說?”
“好!爽快!”
“我這裡有四種方法!”
舉起手收回了大拇指,何雨柱一幅笑意盈盈的樣子,朝著秦淮如示意。
雖然他的臉上掛滿了笑容,但是秦淮如卻感到無限的寒意從內心深處升起,仿佛此刻麵對的不是何雨柱,而是一個準備將她大口吞噬的野獸一般。
隨即她的耳邊就響起了何雨柱那宛如地獄之中響起的惡魔的低語聲。
“無論最後的結果如何,無論賈家選擇了哪一種方法,但是在三年之內,如果你再沒有了任何依靠的時候,那麼就是你該履行諾言的時候了!”
看著麵色平靜而冷冽的何雨柱,秦淮如此時隻感覺心臟仿佛被人緊緊攥在手裡一樣,讓她窒息。
“你還沒有說我要付出什麼!”
眼看著何雨柱就要張口說出四種辦法的時候,秦淮如非但沒有任何輕鬆,反而從內心裡升起一股焦急的情緒,急忙開口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沒想到秦淮如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何雨柱感到有些意外地笑了笑。
果然不愧是能夠將傻柱玩弄在手裡的女人,意誌力和聰慧都不缺,隻是現在沒有經曆風雨,所以還欠缺一些手段。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啊。
“代價就是你自己!”
“什……什麼意思!”
聽到何雨柱的話,秦淮如心中震驚的向後仰了仰身體,甚至都有一種逃離何家的衝動。
“就是字麵的意思!”
“要麼到時候你給彆人當狗,搖尾乞憐的活著,要麼到時候給我一個人當狗,唯我命令是從!”
“你!你……”
如果說之前還以為何雨柱不過是想要占占她便宜,心中就當虛與委蛇的秦淮如,聽到何雨柱的這番話,頓時心中一陣大怒,立即蹭地站了起來,氣憤的看向何雨柱。
那憤怒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撲過來,直接把他咬死一樣。
麵對幾欲爆發的秦淮如,何雨柱卻依然還是那副從容不迫的樣子,朝著秦淮如露出了淡淡的嘲諷。
“或者你現在可以離開,等到賈東旭死亡之後,再過來也行!”
“什……什麼……你……你胡說八道什麼……”
就像是即將燃起的煤炭被潑了一瓢冷水一樣,秦淮如難以置信的看向何雨柱,整個人都愣愣的大腦一片空白。
“你還是走吧,等下次你感覺能夠跪在我麵前的時候,再過來吧!”
本來還準備用賈東旭和易中海之間的矛盾,來進行一番挑撥,可是如今看到賈家這個樣子,何雨柱頓時有種利益沒有最大化的感覺。
本身還沒有麵臨危險,沒有感受到生存危機那種緊迫的賈家,正處於一種前怕狼後怕虎,根本沒有豁出去的膽量。
所以哪怕他說出了自己的辦法,以賈家母子那外強中乾的樣子,恐怕最後結果還是沒有什麼區彆。
至於秦淮如,她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分量。
可是何雨柱謀劃的就是未來的秦淮如,對於賈家母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想法。
此刻同樣也沒有到秦淮如最為絕望的時候,有了後退餘地的秦淮如,還遠達不到白蓮花的地步,更不是那個遊走在各個男人之間的秦寡婦。
或許之前已經被何雨柱侮辱給人當狗了,這次再說起下跪的話題,秦淮如雖然還是非常氣憤,卻已經沒有了剛才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
當下狠狠不已的看了何雨柱一眼,用袖子在臉上抹了抹,擦去了臉上的淚痕,這才扭著豐腴的腰臀,大步走出了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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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竹簾的縫隙,看著秦淮如高高挽起的發髻和修長白皙的脖頸,何雨柱無聲的撇了撇嘴。
對於這個天生帶著幾分妖媚風情的婦人,他並沒有多麼過於衝動的覬覦想法。
好歹也是經曆了後世無數女神、女妖洗禮的存在,無論是自然地還是神工鬼斧的,但是起碼檔次放在那裡。
就憑秦淮如那身土啦吧唧的樣子,一幅老舊村姑的打扮,如何能夠讓何雨柱行起無法自抑的衝動?
謀劃秦淮如不過是他實在缺一個工具人而已。
原本他嫌棄情緒值增長的慢,都生出了自己挺身而出的想法,可是後來越想越是覺得不劃算,就打算找一個工具人出來。
綜合能力、手段和掌控難度,最後何雨柱才發現,還是秦淮如和賈張氏最為劃算。
原本他更看好賈張氏,可賈張氏卻相比於秦淮如更加難以掌控。
甚至如果如果能夠掌控秦淮如,那麼說不定還能贈送一個賈張氏過來。
經過了一番仔細的思量之後,何雨柱就做出了將秦淮如納入自己麾下的決定。
至於賈東旭會不會死,秦淮如會不會失去依靠,那不過是何雨柱信口開河的說法。
賈東旭死不死的,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就算賈東旭不死,秦淮如照樣逃脫不了他的掌控。
彆忘了,接下來三年自然災害,一年更比一年艱難。
如今才不過是第一年,甚至因為之前大家攢下一些家底,幾乎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根本沒有意識到,接下來的困難程度。
要知道等到第三年之後,拿著肉票都在市麵上很難買到肉,所有定量供應的糧食幾乎都要減半。
甚至九成九的人,完全沒有了吃白麵的條件。
此時還有些平常的二合麵,在明年都會成為奢侈品。
這種情況下,就以賈東旭那脆弱的心理條件,要麼承受不了壓力崩潰,要麼直接在生產過程當中惹出事故來。
人在缺乏營養,沒有力氣的情況下,在機械加工的生產過程中,出現事故的概率,起碼能夠增加三到五倍。
雖然劇情當中隻有一個賈東旭,但是彆以為就賈東旭一個沒有扛過去。
賈東旭隻是這三年當中的一個縮影,像棒梗三兄妹這樣的孩子,甚至都能夠達到百分比的程度。
雖然眾說紛紜,對於這個三年自然特大災害的統計,就連統計局的數字都缺乏專業性,但是從曆年來全國死亡人數的統計來看。
六零年無疑將是死亡人數最高的一年,甚至都是五九年和六二年的總計還要多。
雖然無法確認這些人的去世能夠和饑餓有關係,但如果概括為因為饑餓或者因饑餓間接引起,還是能夠說得過去的理由。
畢竟一旦人的營養跟不上,那麼其他的症狀就會突然冒出來。
而等到人適應了饑餓的狀態,隻要不是極度缺乏的,那麼人體就會慢慢適應這種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六零年死亡人數達到最高的重要原因。
看閆埠貴現在都開始偷偷拿細糧票換粗糧票,何雨柱就知道,那些能夠在在荒年堅持下去的人,都不是無緣無故的。
很顯然,賈家一家人絕對沒有這份覺悟,甚至他們都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開始籠罩在頭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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