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又過了不久,在周平王去世的時候,周人便準備把政權轉交給了虢公。
緊接著,四月份,鄭國的將領祭足便帶領軍隊割取了溫地的麥子。
秋天的時候,他們又割取了成周地區的穀子。
溫地與成周這兩個地方,大概都是在周王室的控製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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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於這一奇怪的行徑,王嘉很是疑惑,於是便以平民的身份,恭敬的去詢問這鄭莊公。
然而,鄭莊公則是朝他瞟了一眼,之後便解釋道。
“你覺得,這周人都決定將大部分的權力轉交給了虢國,會怎麼樣?”
“這,當然是無異於是變相承讓其正統的地位啊!”
“一旦成功了。從今往後,這虢國必定就會像“挾天子以令諸侯”一般,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會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說,你讓彆的諸侯國怎麼看?讓我鄭國怎麼去看?”
“我鄭國,好歹也是在這周王室中勤勤懇懇工作,極力輔佐這周王。”
“可是,到頭來,因為周平王寵信虢公,就把大部分權力轉交給他,而我們鄭國,卻隻換來這個結果。”
“這公平嗎?這還像話嗎?”
“所以說,寡人派部下這麼做,一點都不冤,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寡人也相信,我鄭國的百姓,也一定是會支持寡人這一做法的!”
於是,礙於這件事,周王室與鄭國,兩者間就互相憎恨。
而君子呢,則對這一事件有所評論。
“誠信不是出自內心,交換人質自然是沒有益處的。”
“彼此之間互相體諒然後再有所行事,以禮儀來加以約束。”
“雖然,沒有什麼可以抵押來做保證。”
“可是,話又說回來,又有誰能理解他們呢?”
“隻要彼此之間互相誠信相待,無論是在山澗河溪、還是在沼澤水池這類窮鄉僻壤,幾乎無人涉足的地方所生長的野草、蘩、蘊藻一類的野菜。”
“還有筐、筥、錡、釜這一類的器具。”
“甚至是淺池、行潦之中的水,其實都可以供奉鬼神,可以獻給王公。”
“畢竟,“禮輕情意重”。”
“更何況,君子締結兩個國家之間的信任,按照禮儀行式,又哪裡用得上人質這樣寶貴的東西呢?”
“《國風》有《采蘩》、《采蘊》篇。”
“《大雅》有《行葦》、《泂酌》等篇目。”
“這些篇目說白了就是為了表明忠誠和信用。”
“如果兩個國家之間連最基本的忠誠和信用都沒有了,那還有什麼可以談論合作的呢?”
王嘉對上麵這一係列言論表示十分支持。
同時,在自己的感慨之餘,也對老師左丘明那深厚的文學與史料功底感到十分震驚。
與此同時,隻見時間與空間一轉。
對先前的一些事情,也有了大致的解釋。
武氏子之所以來到魯國求取周平王喪事的禮物。
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當時周平王還沒有下葬。
與此同時,宋穆公生了一場大病,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了。
於是乎,他便召見大司馬孔父,把年幼的宋殤公托付給他之後,便說道。
“先君不立夷而立寡人為君,寡人不敢忘記恩德。”
“如果能托大夫你的福,能夠善終,先君如果問起與夷,那我又應該用什麼話來回答呢?”
“寡人請你侍奉他,以用來主持國家。”
“寡人雖然即將要死去了,但寡人也沒有什麼所後悔的事情了。”
“有孔父你在,寡人相信你一定能夠把大小國事治理的井井有條,順利輔佐新君上位的。”
見宋穆公懸著一口氣,麵色慘白的樣子,身為大夫的孔父自然是什麼也答應。
於是乎,他便連忙快走至這宋穆公的床榻前,緊緊握住宋穆公的手,然後連忙說道。
“大王您要這麼說的話,我和大臣們都願意侍奉公子馮。”
可是,一聽這話,宋穆公卻搖了搖頭。
“不行。”
“先君認為寡人賢惠,如果丟棄道德不讓位的話,那麼這就相當於廢棄了先君的選拔,又怎麼能稱得上賢惠呢?”
“而且,發揚光大先君那美好的品德,難道能夠不專心一意的去做這件事嗎?”
“寡人請求您,您一定不要廢棄了先君的功業。”
“拜托了…”
見宋穆公如此說來,大夫孔父那是相當感動。
於是乎,他便不顧大臣們的反對,下令讓公子馮到鄭國去居住。
之後又過了不久,在八月庚辰的時候,宋穆公去世了,隨即宋殤公繼位了。
而君子呢,這是又對這件事情展開了評論。
“宋宣公可真稱得上是太了解人了。”
“他立宋穆公為君,他的兒子日後仍然可以成為君王,就是因為他的命令合乎道義吧!”
與此同時,這《商頌》也說。
“殷商受命都合乎道義,所以蒙受了各種福?,大概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後來,在冬天的時候,齊國與鄭國在石門結盟了。
這件事情是重續當年在盧地結盟的友好關係。
庚戌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鄭莊公所乘的車子翻在了濟水中,這讓王嘉十分震驚。
與此同時,衛莊公所娶的是齊國太子得臣的妹妹,她名叫莊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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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薑這個人,她長得十分漂亮,就連來到這一空間和時間點的王嘉都不禁為他的美貌所折服。
但是,她卻沒有兒子。
這個人呢,就是衛國人所寫的《碩人》詩中所讚美的那個人。
而衛莊公,又迎娶了陳國的女子,這名女子名叫厲媯,與衛莊公生下了孝伯。
但很可惜的是,孝伯很小就死了。
與此同時,她的妹妹戴媯與衛莊公生下了衛恒公。
因此,莊薑就把衛桓公作為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
見此情形,王嘉對莊薑這一“悲情母親”,顯然是十分同情的。
他雖然沒有親身經曆失去骨肉的痛苦,但是見到這一場麵,他也不禁能夠動情。
公子州籲呢,是衛莊公寵妾所生的兒子,受到寵愛又很喜歡習武練兵。
於是,衛莊公因為這件事,便不管束他。
但是,莊薑卻特彆討厭他。
大夫石蠟見狀,便勸諫衛莊公說。
“我聽說愛自己的兒子,就要用正確的禮儀規矩來教導他,不讓他走入邪道。”
“驕傲、奢侈、淫欲、放蕩,這些不好的習慣,都是走入邪道的緣由。”
“這四者之所以會產生,其實都是過分寵愛的緣故。”
“如果準備立州籲為太子,那大王您就定下來。”
“如果說沒有決定立太子,這樣做就會成為釀成禍亂的階梯。”
“受到寵愛而不驕傲,驕傲而能安心於地位的下降,地位下降而能無所怨恨,怨恨而能自我克製,這樣的人是很少的。”
“再說了,卑賤的妨害高貴的,年幼的欺淩年長的,疏遠的離間親近的,新人離間舊人,權勢小的超越權勢大的,邪惡破壞道義,這就叫做六逆。”
“國君行事合乎道義,臣子受命執行,父親慈愛,兒子孝順,哥哥友愛,弟弟恭敬,這個叫做六順。”
“去掉順的而去效法逆的,這是招致禍害的原因。”
“作為人君,應該勉力去消除禍害,現在去招致禍害,恐怕這樣做不妥當吧?”
麵對這大夫石碏的這番“苦口婆心”的勸諫,君王不聽,要不就是嫌大道理講的太多,自己不懂也不想聽。
要不,就是與自己的想法相違背。
衛莊公不聽從石碏的勸諫,想必就是這兩個原因中其中之一。
之後,石碏的兒子石厚與州籲交遊,身為父親的石碏禁止了他,但不管說教還是懲戒,他兒子就是不聽。
於是乎,衛桓公繼衛後,懷著沉重的心情,石惜便告老退休了。
而王嘉呢,也是親身經曆,旁觀了這麼多事,還與當事人有過許多交流,並且有了自己的許多感悟。
後來,回到現實中,他收起竹簡,在不經意間朝窗外看去。
此時正是鳥語花香,藍天白雲,新鮮的空氣令人神清氣爽。
“呼…”
“這真是一次奇妙的“旅程”,就像是在看電影一般,實在是太過癮了,還學會了不少知識,真不錯。”
“好了,在整理完自己這片區域的竹簡書籍,並將他們分門彆類的堆放整齊,看看師兄妹他們需不需要幫助,就可以找丘明老師答疑解惑了。”
後來,隻見他恭敬的詢問老師左丘明,老師左丘明也給了他答複。
“嗬嗬嗬…”
“王嘉啊,為師這麼跟你說吧,周平王去世的時候,這訃告上寫的是庚戌日,所以就《春秋》載成庚戌日,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的,你不必擔心。”
“至於君氏嘛,為師告訴你,其實這君氏就是聲子,她去世時沒給諸侯發訃告,下葬後沒回到宗廟去哭祭,沒把神主放在她婆婆神主旁合祭。”
“所以說,《春秋》不稱她的去世為“薨”。”
“又因為不能稱她為“夫人”,所以不記載她下葬,也不記載她的姓氏。”
“同時,因為她是隱公的母親,所以稱她為君氏。”
“這下,你懂了吧,王嘉。”
見他的老師左丘明如此解釋,王嘉便恍然大悟,理解了不少知識,也有了不小感悟。
於是乎,他便拜謝老師左丘明。
而老師左丘明呢,則是笑著朝他擺了擺手,讓他免禮,之後便說道。
“好啦,咱們師生之間,就不必講究什麼繁文縟節之類的禮儀了。”
“今後有什麼不懂,問為師便好。”
“是!”
“弟子,銘記恩師教誨!”
“嗯…”
“去吧…”
後來,他在拜謝完老師左丘明後,便繼續自己的工作與生活了。
經此一行,王嘉的知識與技能,還有閱曆都增長了不少。
而他那自創的頭腦風景情景再現法,此刻也是更加熟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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