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複看了幾遍照片上的那老頭。
是我爺爺沒錯。
可他怎麼會認識吳姐,白蘇和牛宏盛三人的?
要說爺爺和吳姐認識,倒還勉強能解釋得通。
畢竟吳姐家裡以前是開紙火鋪的,說不定在一些喪葬相關的事情上有過往來。
可牛宏盛是個地痞流氓,白蘇又是富家千金,他們和爺爺之間能有什麼交集?
我越想越覺得頭疼,感覺腦袋要炸開了,各種念頭在腦海橫衝直撞,卻理不出個頭緒。
“看什麼這麼入神?”
蘇明揚好奇地湊了過來。
他沒見過我爺爺,所以臉上才會這般鎮定自若。
我指著照片問他:“你說吳姐為什麼會認識他們幾個?”
蘇明揚滿不在乎地一擺手:“這還不簡單,你打個電話問問不就清楚了。”
見我不說話,他一臉詫異:“還是沒聯係上?”
我“嗯”了一聲:“上次[過陰]的時候,我們知道白蘇是去了兔耳村之後被人害死的,牛宏盛也是同樣的遭遇,現在吳姐又失聯了,你說她會不會也去了兔耳村?”
“八九不離十!”
蘇明揚點上一支煙:“看樣子這兔耳村是非去不可了。”
接著我們又從牛宏盛的房間搜出來很多u盤以及一個上鎖的手機。
u盤沒啥用,全都是一些拍電影的花絮。
至於手機,我用牛宏盛的生日,身份證後六位,包括手機尾號都試過了,都解不開鎖屏密碼。
蘇明揚拿著照片和手機去問牛叔,結果這老頭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得了失心瘋,除了大喊大叫什麼都不知道。
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他們曾經在兔耳村出過事。
剛出小區大門,就看到馬路對麵已經烏泱泱地擠滿了人。
警車和救護車全都來了。
都以為大廈倒塌是一場普通的建築事故,啥都沒想,就一窩蜂地朝著大廈裡邊衝了進去。
我幽幽地歎了口氣。
濱城大廈是倒了,可陣法還在。
這些貿然衝進去的人,情況好點的,可能也就是生一場大病,遭些罪。
要是運氣不好,恐怕就隻能成為陣法的“能量”。
我轉頭看向小賣鋪的方向。
小賣鋪的店門緊緊關閉著,門上還橫七豎八地貼著封條。
大門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塵,房屋的牆壁也有了不少斑駁的痕跡,窗戶也是殘缺不全,整棟房子看起來破舊不堪。
從這些跡象來看,這裡已經荒廢許久。
……
本來我是不想再去打擾金爺,可我想問問[陰靈困煞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