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和吳姐認識,和我爺爺也認識,說不定知道點什麼。
回去的火車上,我把照片拍下來發給黃濤,問他認不認識白蘇和牛宏盛中間那女人是誰,或者有沒有聽牛宏盛提起過這張照片的來曆。
可得到的答複卻是沒見過,沒聽過,不知道。
到了車站,我們又馬不停蹄的前往醫院。
在小縣城耽誤了兩天的時間,現在我們還剩下五天,時間不多了。
金爺的病房在住院部25樓,等電梯的時候蘇明揚突然指著前邊一群人低聲問:“那三個是不是去牛老頭家收債的混混?”
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發現還真是。
一個小辮子,一個紅頭發和一個紋身的小平頭,特彆是那小平頭腦袋上還包著紗布。
不過這次他們不是三個人,身旁還跟著十幾個同伴。
走在最前邊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
他身形挺拔,足有一米八多的個子。
留著一頭短發,耳朵上戴著兩枚銀色的耳釘,卻絲毫不顯陰柔,反倒為他憑添幾分不羈與個性。
行走間氣場自帶一種沉穩。看樣子這男人是這些混混的領頭人。
也不知道他們要乾什麼,急匆匆的上了電梯。
等他們上了電梯,蘇明揚才跑過去。
可醫院的電梯高峰期每一層都有人下,也不知道他們要去哪層。
“壞了,他們真來找金爺了!”
見他神色慌亂,我忙問他到底乾了什麼。
“當時那三個人走的時候,說讓我有種留下名號,當時我想著我們隔著一個城市呢,就隨便報了金爺的名字,讓他們有本事就來昆城五華殯葬用品批發市場,誰知道他們真來了。”
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老陳,人家找上門來了,現在咋整?”蘇明揚緊張的咽了口唾沫。
我分析了下說:“他們應該沒這麼無聊大老遠找到這來,再說他們也不知道金爺住院了,應該是巧合。”
話雖是這麼說,可上樓前為了以防萬一,蘇明揚還是去找了兩根棍子防身,遞給我一根。
我沒拿,去醫院外邊的藥店買了一根針管,把包裝拆開藏進袖子裡。
真要打起來,當著他們的麵用針頭紮自己一下,大喊一聲老子有艾滋病,威懾力比棍子強多了。
那夥人坐的是西廳的電梯。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特意繞到另一邊,搭乘東廳的電梯。
電梯緩緩上升,每在一層樓停下,蘇明揚的手都會下意識地抓緊藏在衣袖裡的棍子,雙眼緊緊盯著電梯門,身體微微前傾擺出攻擊姿勢。
嚇得好幾個準備搭乘電梯上樓的人都沒敢進來。
也幸虧是在醫院,要是在銀行,蘇明揚這緊張兮兮的樣子加上戴著口罩,早就被保安當做可疑分子盯上了。
一路提心吊膽,總算是有驚無險地抵達了25樓。
然而就在電梯門緩緩打開的瞬間,那夥人竟齊刷刷地站在電梯口,將狹窄的電梯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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