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甲默默的拿起了剩下的那幾個陶罐,隻是拔開蓋子,微微的聞了一下,聲音十分平靜但不失客氣。
“之前煉化失敗的枝條,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不是凝露枝,我們對於凝露枝,可是十分珍貴的。”
他整頓了一下,用鑷子夾起了一個有些黑的掉渣的枝條,繼續的解釋,
“有的是光脈斷裂的有些太徹底了,沒辦法接回去,還有一些東西是沾了那些海蟲的粘液,救不活自然也就變黑了。”
他說完,那孽子觸碰到枝條的一瞬間,枝條的尾端就裂掉成了渣。
一點小渣落在了石板之上,竟然快速的緊縮隨後化開,像遇到水鹽一樣化掉了。
我看到這一幕也是有些震驚了。
我靠,還有這麼大的風險?
意思就是說,但凡有一點的不完美,都有可能會破壞掉整個凝露枝的複原計劃?
那這樣子的話,我們把如此珍貴的海心凝露枝交在他手上,豈不是一個巨大的賭局??
“怎麼會化掉?”我忍不住問。
而藍甲則是慢慢的把陶罐放到了工作台上,回頭看向我們繼續帶著笑容。
“這海裡的潮氣重,我的枝子遇見了潮氣就容易破碎掉。”
這解釋聽起來到時候稍微還合理一些可是剛剛我明明看的很清楚,那渣子是一瞬間化掉的。
可怎麼到他的嘴裡就成了碎掉呢?
這完全不是一種性質。
藍甲見到我們有些異樣的眼神,也是張開手想要接過來依依手中的凝露枝。
見到依依本能的,有些後退,藍甲也是笑著解釋:“沒事,我給你們用最好的引子,這光脈斷了不到三成,我不保證能不能完全的弄好,等我用海髓引一下。”
藍甲的聲音沉靜而緩慢,更是給我們打了一劑強心劑。
照他這樣說,他估計是在這方麵很有經驗了。
也是啊,治好了的枝子,估計都還給原主人,亦或者是儲存在哪裡了。
放在這裡的也隻能是那些失敗的品。
我開始在腦中指揮著雷擊劍,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周圍的環境。
而凝露枝都是一直在依依的手中捧著,並沒有交與藍甲。
藍甲嘴上說著,我們有充足的時間考慮,他自己便自顧自的坐到了工作台前整理其他的小物件。
那樣子活脫脫像是一個在搞科研的理科中年男。
我看著藍甲這般認真,心裡麵也想著是不是真的錯怪了他。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海髓?”
依依突然開口。
可沒想到,藍甲聽到依依的話,眼光卻是猛地向旁邊閃了一閃。
完全沒有了,剛剛的那種鎮定。
隨著這藍甲的猶豫,這屋裡的光線似乎也跟著一塊閃了兩下。
這東西不會是他瞎編的吧?
“二位稍等,我緊固一下這礦石。”
藍甲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這石屋裡麵最大的那塊礦石,那最大的不過也才拳頭大小。
“依依,你沒聽說過這個?”
我低聲的問道。
“我懷疑,這個藍甲是專門以破壞這些為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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