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晨忙活到了中午,實在是沒招了,我隻能跟洛天河打電話。
“我們得儘快解決掉白陰了。”
“那麼著急嗎大哥,不緩一緩?”
洛天河聲音詫異,不明白我為毛那麼著急。
我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嘈雜聲音,還有女人的浪叫,嘴角抽了抽:
“又在應酬?”
“這次不是,帶李槐見見世麵,你也知道李槐這孩子打小就苦,活了那麼多年,隻和女鬼親密接觸過,哎,我心善,看不得這些。”
洛天河的聲音剛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越說越理直氣壯。
我心虛什麼啊,我是為了滿足李槐那可憐孩子啊。
“滾犢子,李槐有那麼饑渴?!”
“呃,這點我真沒騙你,他玩的可嗨了!”
“彆廢話,趕緊來接我,我待會約張強出來在悠然居吃個飯,讓他幫忙查查白陽的家庭信息,到時候找她父母聊聊,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找到當年那個大師。”
我掛斷電話,緊接著撥通張強的電話號碼,
“喂,張強,一起出來吃個便飯?”
“陳言,有事?”
張強自然知道我無事不登三寶殿。
不過他也明白,我找他幫忙,肯定是因為他的警察身份。
“對,想讓你幫個小忙,見麵聊,我在悠然居等你,待會我把包間號發你。”
“好。”
很快,洛天河開著他的黑色大g來到了我家門口,看到我臉上的淤青,他頓時大怒:
“踏馬的,哪個王八蛋乾的,你看我不弄死他?”
我斜眼瞥了他一眼,
“真的?”
看到我有些不屑的眼神,洛天河更加生氣了,
“不是,陳言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嗎?說,是誰,我不打得他跪地求饒我跟你姓!”
“就是言哥,洛哥老有勢力了!”
一旁的李槐附和道。
這兩天不見,都叫上洛哥了,你之前不是和他針鋒相對嗎?
我拉開車門坐上車,
“白陰乾的,你去教訓她吧,我就不去了,省的被團滅。”
“白陰?”
洛天河看著我一臉認真的樣子,頓時訕訕的笑了笑,
“陳言,你看這,你知道我不打女人的。”
“沒事,她不算女人,是女鬼。你去吧,到時候我會給你收屍的,你也知道我的縫屍技術,絕對讓你體麵的入土!”
洛天河臉一黑,也不回話了,一腳油門踩到底,朝著悠然居開去。
“言哥,白陰,昨天來找你了?”
坐在副駕駛的李槐探過頭來問道。
剛才隔著車窗我沒看清李槐的臉色,現在一看頓時一驚。
“你丫也不怕鯨儘人亡,你看你臉白的,死了三天的死人跟你比起來都算是黑的!”
“哼哼,剛才我跟你說你還不信,這小子絕了,恨不得站起來蹬。”
開著車的洛天河插嘴道。
“哪有那麼誇張,我,我這是...”
李槐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說那了,言哥,白陰昨天找你了?”
看著他那麼拙劣的轉移話題,我也懶得再深究,答道:
“沒有,要是她昨天來找我了,我還能坐在這裡好好跟你們說話嗎?還是那天留下的,當時她摸了下我的臉。”
“嘶,就摸了一下而已,這鬼的怨氣那麼重。”
李槐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