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說到這已經快要崩潰了,
“我,我還總是做噩夢,夢到我大兒子被一斧子一斧子的被活生生的劈開,隻剩下一個腦袋直勾勾的看著我。”
“最恐怖的是,有一天我小兒子半夜突然嚎啕大哭,我問他怎麼了,他說夢見自己的哥哥被一斧頭一斧頭的劈開,他做了和我一樣的噩夢,但是我從來沒有跟他說過!”
“最近,我小兒子突然也跟我說,他覺得那人不是他爸爸。我怕他跟我大兒子一樣也突然消失,,”
女人說完,已經渾身冷汗,她直勾勾的看著我,口中喃喃道:
“求求你,救救我兒子。”
我臉色有些陰沉,這女人的兩個兒子都說他爸爸不是他爸爸,這不可能是一個巧合。
小孩能看到成年人看不到的東西,或許他們真的是看到了什麼,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
再聯想到女人的老公突然搖身一變從最普通的工人變成包工頭,也不害怕狗了,我腦海中頓時萌生一個猜測,
她老公是不是被孤魂野鬼頂替了?!
最親近的人被鬼頂替,還對兒子下毒手,我同情的看了女人一眼,開口說:
“你這情況有些複雜,方不方便我去你家看看?”
女人聽到我說的話,頭點的飛快,生怕我反悔。
“方便方便,他正好出差去了。”
事不宜遲,我收拾了點東西,看手機上有洛天河十分鐘前發來的消息:
“對了,我的手機卡沒摔壞,但是李槐的摔壞了,待會我先去帶他辦張卡。”
我說這兩人去哪了,這一會都沒出現。
這光天化日的,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索性也不招呼他們了,到馬路上打了輛車前往女人所說的地址。
很快,我們來到了這小區門口,保安應該是認識她,也沒問什麼,就讓我們進去了。
走到單元樓下,我抬頭朝上看去,發現六樓窗戶伸出一個腦袋麵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以為是哪家小孩調皮,沒理會,進了電梯才意識到不對勁,這女人家就在六樓,應該不會那麼巧吧。
“對了,你家大兒子是不是虎頭虎腦的,單眼皮,臉上有點雀斑,頭發很短?”
我想了想,向女人問道。
頓時,女人愣住了,下一刻,她撲上來,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我:
“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看見他了?”
我掰開她的手點點頭,
“剛才六樓有一個小孩探頭看我,不是你家小兒子?”
“不是,我家小兒子在上學。”
女人搖搖頭,對我多了幾分信心。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我們到六樓了。
女人走出電梯,掏出鑰匙打開門,我跟著她走進房間,一股濃鬱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那女人卻神色如常,仿佛什麼都沒聞到一般,
我頓時意識到,這女人做的夢應該是這間房子裡真實發生過的,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孩子的屍首應該就藏在這棟房裡。
“對了,警察有沒有懷疑你男人是凶手,有沒有在房間裡搜索過?”
女人淒厲的笑了一下,
“搜了,整棟樓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
我捏著下巴,那就奇怪了。
警察再怎麼無能,一具屍體也不至於找不到,除非他藏得真的十分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