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已經到晚上了,他們幾個想要散場,但是我卻不願意,因為要是打牌打到半夜的話,她就不能纏著我要了,我也能稍微歇息一下。”
我能看出來這男人實在是沒招了。
而變故,恐怕就在這裡發生。
“當時他們三個都不願意玩的,但是我極力挽留,怎麼說也不肯讓他們走。”
“三個人中有一個叫二黑的,他說既然我非要挽留,倒也不是不能留下來,隻是玩的太小了,沒意思,他都快睡著了,要玩就玩大一點。”
“我當時沒多想,還以為我們是人朋友,所以就答應了下來,結果我似乎被他們三個聯手做局了,一直輸。”
“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錢已經輸完了,我寧願抵押東西也要繼續玩下去,結果輸了個底朝天。”
聽到這,我不由得翻了個白眼,這家夥,當時估計已經神誌不清了。
畢竟他不是賭徒,換做彆的正常人,早就發現不對勁,及時收手了。
“當時我將所有的錢都拿出來,還欠了二黑幾萬塊,剩下的錢我實在是沒有了。”
說到這,男子揉了揉像鳥窩一樣亂的頭發,聲音有些痛苦。
“二黑他認識黑道上的一些人。我當時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根本沒想到他會拿黑道上的人來威脅我,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還掉所有錢的話,他就要砸我的車。”
“我當時無比絕望。但是他在支走另外兩人之後,對著我咧嘴一笑,告訴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儘快把錢還上。”
“我當時很興奮,還殷勤的給他點上了一支煙,詢問他到底是什麼辦法。”
“他當時淫笑幾聲,說隻要我舍得讓我那嬌滴滴的女朋友,陪他睡一晚上就好了,他早就眼饞了。”
“我這才知道,他竟然眼饞我女朋友很久了,說隻要讓我女朋友陪他一晚上,這筆債就一筆勾銷。”
洛天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目光冷冽的看著他:
“你個軟蛋,不會是同意了吧?”
那男人苦笑一聲,雙手一攤:
“是啊,不然我有什麼辦法,我當時是把我的車抵押給他的,但是他死活不要,就非要現金,如果我拿不出來,他就要把我的車給砸了。”
“而且他還說,不僅如此,還要搖人來弄死我,甚至給我動手了,但是我四肢疲軟無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被打了一頓,我隻能被迫同意了。”
“而且她本來就是做這個的,當時陪老板一晚上,雖然不知道有多少錢,但是指定不能一晚上幾萬吧。”
“說起來,這樣也還算劃算。”
聽著那男人厚顏無恥的話,李懷當場愣住了。
但是聽他後麵說的,似乎還有幾分道理。
李槐放棄了罵他的念頭,隻能說尊重個人意願。
反正如果是他自己的話,死也不會為了還錢,讓自己女朋友去陪彆的男人。
看到他們兩個鄙視的目光,那男人露出憤憤之色。
“你們以為我想啊,那女人根本不正常,我根本感覺滿足不了她!”
“你們懂那種每天都被抽乾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