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天天走路都跟你踩在棉花上似的,渾身輕飄飄的,一個不注意就會摔一個踉蹌。”
男人的語氣不似作假,仿佛真的無比痛苦。
“我當時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所以才會同意二黑的,你真的以為我是怕他砸我的車嗎?”
雖然男子說的十分真摯,洛天河與李槐都快信了,
但是我卻是覺得他可能真的是為自己的車吧。
畢竟他之前一直各種強調他的服務多麼好,自己的職業道德有多麼好,
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來乾什麼的話,還以為他是來向我們推銷的呢。
“行了行了,跳過這個話題,你的個人道德不在我們的討論範圍之內,接著講吧。”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再爭吵了。
讓男人深呼吸一口氣,胸膛不斷的起伏,有些痛苦的繼續講道:
“當時我答應了之後,二黑非常得意,他還看了我一眼,鄙視的說,像我這樣的人根本無法滿足她,還不如早點讓他來上呢。”
“如果是之前的我,聽到有人這樣鄙視我,作為男人的尊嚴,我一定會生氣的。”
“但是在經曆過她無休止的榨取之後,我當時一句話也沒說,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二黑解下皮帶,火急火燎的走進了臥室。”
這家夥,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了,畢竟這也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他的神智早就不清楚了。
這男人似乎已經自暴自棄了,不太在意我們的目光,而是繼續說道:
“當時夜已經很深了,我以為她應該睡著了,隻希望她不要反抗,要不然二黑那個暴躁的家夥一定會打她的。”
“二黑進門的時候,隨手關上了門,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我一點聽不見裡麵的動靜,也根本拉不下臉去偷聽牆角。”
“我點了根煙,在客廳抽著,不知不覺就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第二天醒來,已經天都大亮了。”
“我起床看了一眼,二黑的皮鞋還在門口,應該還沒走。”
“我當時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發現已經十一點了,而我女朋友他每天早上八點就醒了。”
“當時我很好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二黑他為什麼還沒走。我慢慢的向臥室靠近,最終忍不住,一把推開了門。”
“而房間裡竟然隻有我女朋友她一個人,二黑不翼而飛了。”
聽到這,他陡然停下了講述,麵露驚恐之色,身體又再一次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行了,彆磨嘰了,快點說吧。”
在這樣的反複拉扯之下,我已經失去了耐心,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那男子又深呼吸幾口,才繼續開口說道:
“我倒是有些疑惑,她怎麼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我實在是想不出來答案,就直接開口問了,問她昨天晚上有人進房間嗎?”
說到這男人突然眼神幽幽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說沒有,而且她睡得可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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