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剛剛蘇琴走到病房門口,恰好看到了胖護士變成怪物的樣子。
“剛剛你說了什麼?”蘇琴有些疑惑,竟然會惹得胖護士性情大變。
錢超多的世界觀還在受到衝擊,有些心不在焉,就把剛才的事簡單複述了一遍。
“劉春明?”
難道這個名字代表了什麼?能讓胖護士突然暴走,想來並非是什麼好事。
既然如此,為什麼這張表會掛在床頭上?
“還有,”蘇琴看著他,冷漠道:“我提醒你一下,彆總是出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已經不是你熟悉的世界了,如果你不儘快適應,會死的很慘。”
“你死不要緊,不要連累彆人。”
錢超多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他原本就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再加上突遇恐怖事件,才一時難以平複,多虧蘇琴點醒了他。
這才僅僅隻是第一天而已。
如果不能及時調整心態,很容易在後麵出問題!
詭異活動是限時七日,那麼待個四五天甚至待滿七天都是極有可能的。
衣食住行可都是很大的問題。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離開了病房。
過道裡靜悄悄的,每一個病房都緊閉著門,不知是沒有病人,還是病人都沒出聲。而且離開病房,走廊裡十分陰暗,徒增了幾分壓抑。
“對於這次活動的生路,你怎麼看?”蘇琴走在前麵,不動聲色的問道。
如果錢超多隻是個毫無用處的棒槌,他不介意在遇到鬼的緊要關頭,讓棒槌發揮最後的餘熱。
“我們所在的世界,不一定是真實的。”錢超多答道。
“哦?何以見得?”蘇琴果然來興趣了。
“開幕語也說了,眼見並非為實。你看,”他指了指外麵,“你有沒有發現,月光撒下來的,太刻意了嗎……”
“就好像新房裝修完畢,總會在客廳放一個電視機。但事實上,現在的年輕人,幾年不打開電視的,並不在少數。”
“既然不打開,為何要買呢?”錢超多指著外麵朦朧的天空,“合理性。客廳不裝電視機,總覺得缺了點什麼。裝了電視,才覺得完整。”
“月光也一樣。”
“何以見得?”蘇琴嘴角有了一絲笑意。
“月光撒下來,你覺得有光亮是正常的。因為它不同於燈光的亮度。”
“但是”,錢超多掃視了一眼四周,“我總覺得,月光的存在,隻是為了讓這一切變得合理而已。”
“也許,它還有彆的用處也說不定。”
洞察力這麼敏銳嗎?
看來這次的新人並非一無是處呢。
蘇琴讚賞的點點頭,示意他說下去。
[提示二:割掉我的頭顱,月光下我翩翩起舞。]
[提示三:水中望月,天涯咫尺]
錢超多撓了撓頭,“難不成提示二的意思是,把自己的頭割下來,然後去月亮下麵跳舞嗎?還有提示三,難道是潛入水底,然後從水裡看月亮?”
怎麼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呢。
蘇琴笑了笑,“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從第二條提示入手,先去找找這個‘我’的線索。”
我?
錢超多細細琢磨了一下。
有道理。
既然說了“割掉我的頭顱”,那麼“我”的身份,就顯得很重要了。在醫院裡,是不是能打探出“我”的一些消息呢。
不知怎的,錢超多想到了“劉春明”這個名字。
難道說“我”是劉春明?
就算不是,從胖護士的反應看,二者肯定有脫不開的關係。
錢超多暗暗記了下來。
而且既然說了有水,那不妨也關注一下醫院有水的地方,興許會有彆的收獲。
如果月光真的隻是為了合理而存在,那提示二的後半句,“月光下我翩翩起舞”,是否也有不尋常之處?
“對了,”錢超多突然提了一個問題,“你進來的時候,怎麼是醫生的裝扮?”
其實還有個問題,為什麼胖護士聽了蘇琴的話,真的就離開了呢?
“很簡單,”蘇琴看著身穿條紋病服的錢超多笑道,臉上有些莫名的表情,“我打昏了一個醫生,穿上了他的衣服,並給他換上了病號服。”
……,果然腦回路清奇,錢超多有些無語。
這種事,或許隻有蘇琴乾的出來。
“你不怕他醒來指認你嗎?”
“沒關係,我是從後麵偷襲的,根本沒給他看清臉的機會。”蘇琴一臉輕鬆。
這個老六……,錢超多默默道,心裡稍稍警惕了幾分。
兩人從三樓下到二樓,剛走到走廊裡,就看到一名戴著口罩的年輕護士眼角帶淚,從旁邊飛奔了過去。
“過去看看。”
兩人走到病房門口,隻見劉研月正躺在病床上,旁邊病床上竟還躺著一個老頭,正好整以暇的一邊端著保溫杯,一邊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劉研月。
蘇琴微微一笑,又找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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