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然的公寓……
“既然對賭協議已經簽了,那就做空二級市場,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做爆它的債務率……”
遲烆餘光看到盛舒然在看著自己,麵不改色地繼續說:
“不懂就多翻一下課本,還要我手把手教你?你在學校裡學的知識都被狗吃了嗎?”
遲烆掛掉了電話,臉上的陰鷙未散。
“你們學校的比賽嗎?搞得跟真的一樣。”
“模擬實戰。”遲烆隨口一說。
“可你彆這麼凶,同學之間好好相處嘛。”
“好。”遲烆心不在焉地應著,拿過盛舒然手裡的藥。
“我自己來。”
盛舒然想奪回來,但對上某人冷颼颼的目光,把手縮了回來。
遲烆把盛舒然抱上吧台,盯著她紅腫的臉和一道道紅絲,眸光淩冽。
“誰打你?林鳶?”
盛舒然驚呼:“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告訴她,是因為你,我才同意跟她交往。但她給我下了藥,我們就鬨掰了。”
下藥……
盛舒然想起林鳶說的話。沒有絲毫猶疑,她便挑出來問遲烆:
“林鳶說你明知道是催情藥,還故意喝下去。”
“理由呢?”遲烆沒有一丁點的閃躲。
“我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對啊,誰會這麼傻。
盛舒然也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
“你信一個給我下藥的人?”遲烆伸手捏她腰間的軟肉。
盛舒然吃痛地閃躲,像整個人鑽入了遲烆的懷裡。
“我沒有信,所以才跟她打了一架。”
遲烆嗅著送來的茉莉香,聲音清冷,隱隱藏著病態的執拗:
“很好,這樣很好,隻要相信我,其他人都不要信,誰都不要信。”
遲烆的視線重新對上盛舒然的眸子,眼底的偏執淡了點。
“現在,來……腿張開。”
遲烆撥開盛舒然單側的膝蓋,小手握住膝蓋窩一拉,把她從吧台上拉近了自己,將她兩條修長的腿,分開在自己兩側。
盛舒然穿著短裙,這樣一拉,便半褪了上去。
遲烆往前一步,貼著吧台,兩人無縫對接。
“乾、乾嘛呀!?”盛舒然手忙腳亂地扯住裙擺,扭著身一點點往後挪,眼露慌張的神色。
怎麼好端端說話,又開始動手動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