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寫在前麵的溫馨提示。
這一段是上一番的後續,其實正文裡麵反複提到很多次了,介意充水的可以直接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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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劃破長夜,一聲轟雷,預示著暴風雨即將來臨。
盛舒然跌跌撞撞,推開了頂樓的一扇門。
房間很暗,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玻璃。玻璃外是滬市最值錢的夜景。
盛舒然依稀分辨出窗前站著一個人,身姿挺拔。
她往那裡走去,腳步虛浮,磕碰到茶幾,發出了不少聲響,驚動了窗邊的人。
他轉身,看著盛舒然踉蹌快要跌倒,一個大步向前,讓盛舒然結實地跌入自己懷裡。
乾淨清爽的氣息鑽入鼻腔,讓盛舒然更躁動難安。
她的手遊移在男人的胸膛,攀扯著對方的衣領。
一用力,踮起腳尖仰頭,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盛舒然?”遲烆覺察到她的異樣,推開她。
她周身滾燙而迷離,領子被扯開了一顆盤扣。
“好熱。”
盛舒然嘟囔了一句,又重新貼上遲烆的唇。
一片涼意,剛好可以解她的燥熱,她吻得更深、更急、更用力。
她不會吻,純粹靠本能的摩擦。
窗外一道閃電,亮了漆黑的房間,也點亮了遲烆的眸光。
他不可置信地凝視著眼前著火的女人。
唇間帶來的觸感毫不真實。
遲烆的呆愣,讓盛舒然欲求不滿。
她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想跨上去,可旗袍的裙擺太窄。
“嘶啦……”
盛舒然彎身,親手撕爛自己的裙擺,跨了上去,順手解下了自己的盤發。
長發披散在肩上,太魅了。
“吻我。”她主動邀約。
遲烆愣神,這樣的盛舒然太讓自己陌生了,陌生得太不真切了。
但盛舒然說吻她。
遲烆就本能地去吻上她的唇瓣。
這是他第一次,能主動去親吻她。
他吻得輕柔。
吻得不可置信。
吻得虔誠。
像肮臟的教徒,吻上他的救世主。多一道力量,都像褻瀆神靈一般。
“不夠。”盛舒然推開他,把他抵到沙發背上。
“要這樣。”她低頭,咬住他滾動的喉結。嬌軟的她,從未有這麼狂野的時候。
齒間輕咬,不夠……用力。
“嘶……”遲烆仰頭,枕在沙發上,喉結異常突出明顯。
像認命,像順從,更像誘敵深入。
再來……繼續……不要停……
似乎是這樣對盛舒然說的。
果然,盛舒然貼上,繼續去追逐那滾動的喉結。
衣不染塵的聖母,落入泥潭,紆尊降貴與自己在混沌裡糾纏。
從11歲那個把盛舒然推下床的清晨開始……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他的夢裡隻有她。
那麼瘋狂地迷戀一個人,而這個人每一天都會出現在你麵前,對你笑,對你好。
但你就是碰不得,摸不得。
現在,她主動送上自己。像紮著蝴蝶結的禮物,等待自己來撕開包裝,像開苞一樣。
他怕,他怕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從來,他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一直都是這麼肮臟的一個人。
“要嗎?”
他發出致命的邀約。
“要。”盛舒然不假思索的一個字,像一顆丟進深海裡的炸彈。
他一手壓著她後腦勺,強迫她承受他所有的霸道和熱烈,封住了她的唇。
他似乎是一頭猛獸,吻得盛舒然生疼,輕聲低嚀。
“還想要更多嗎?”他嘶啞著聲音問她。
“想。”
他抱起她,把她壓到柔軟的床上。
他在這床上,幻想過無數次了。
如今,真實的她就在自己懷裡。
“嘶啦……”
這一聲,是遲烆動的手。
很快,兩人的衣服便解落了一地。
坦誠相對。
盛舒然將滾燙的自己,貼上冰涼的他,成功把他點燃。
“盛舒然,你清醒嗎?”遲烆在蓄勢待發的時候按下了暫停鍵,給她下最後通牒。
回答他的,是盛舒然的繾綣低喃。
顯然,她的意識是不清醒的。
可她像蛇一樣纏上自己,主動送來自己朝思暮想的柔軟,在他耳邊吟誦著最動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