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烆已經喪失了理智和權衡得失的能力。
那就放縱吧!
毀滅吧!
狂風呼嘯而來。
疼痛讓盛舒然的意識有短暫的清醒。
她隻覺得男人的技巧很生澀。
跟電影裡的不一樣。
沒有實戰經驗的她,隻會這樣比較。
她緊緊拽著床頭晃蕩的流蘇。
可她並不討厭,無條件地將全身心奉上。
一聲雷鳴,大雨傾盆而下,籠罩了整個城市,衝刷著黑夜,淹沒了所有的聲音。
***
暴雨下得很長很長……
雨停了,這個城市也早就安靜了。
“累嗎?”遲烆輕輕撩開她鬢邊的濕發。
“嗯。”盛舒然嘟囔了一句,迷糊地翻了個身。
她早就累了。
“睡吧。”遲烆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這估計是最後一吻了。
那時的遲烆還不知道,盛舒然是喝了點酒都會斷片的人,更何況她是被下了藥,神誌不清。
明天醒來,她會恨他吧?
會的。
她會覺得自己用這麼肮臟的手段得到她。
她那麼聖潔的一個人。
怎麼能接受自己臟了呢?
遲烆撥通了錢宋的電話。
“烆哥……呼哧……怎麼了?呼哧呼哧……我們在跑步。”
“12點?”
“對的……呼哧……多多鍛煉……呼哧呼哧……身體倍兒棒……呼哧”
遲烆直接轉入正題:“怎樣在做了以後,對方沒有感知?”
電話裡頭突然“啊”的一聲,錢宋驚訝地問:“烆哥,你終於……?”
遲烆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怒意。
可惜,錢宋沒懂。
“烆哥,你該不會想下藥吧?這犯法的啊!”
下藥?
他媽的他也想知道,誰敢對盛舒然下的藥。
今晚都是傅家的人。
傅震川……
遲烆握著電話的指節發白。
盛舒然大學快畢業了。憑傅家在滬市的資源,她大概率會回來。
不行,他必須想辦法讓盛舒然留在C城。
“烆哥,你想清楚了嗎?這真的很不講武德……”
錢宋還在那頭絮絮叨叨地說,惹得遲烆極其不耐煩。
“錢宋你給我穿好褲子滾過來!”遲烆一口氣說完掛了電話。
錢宋看著自己旁邊的人,很是鬱悶。
憑什麼州官放了火,他這個小百姓不僅不能點燈,還要給州官擦屁股?
“宋~~”女人嬌媚的一聲“哥”字還沒出來,就被錢宋一把推開。
“彆宋宋宋宋宋了!哥要給彆的男人擦屁股了!”
女人一聽,震驚得臉都黃了。
***
淩晨三點,盛舒然已被悄然送回傅家。
所有痕跡都被遲烆抹去。
遲烆看著她熟睡的臉,心底一片陰涼。
今晚注定是一段無法被提及的回憶。
於遲烆而言,很甜,又很苦澀,就好像……
我喜歡你,而你卻不知道。
遲烆輕輕地離開,經過傅震川書房時,聽到他在裡麵大發雷霆。
“這麼一點事情都辦不好,你是廢了嗎?!”
遲烆悄悄打開門縫,正好看見傅震川扇了傅凜一個耳光。
“我已經給她下藥了,父親,是她……”
“閉嘴!一個下了藥的女人不知所蹤,也不知道還乾不乾淨!”傅震川氣得捂著胸口,又看了傅凜一眼。
“舒然準備畢業了,你說你要娶了她,讓她回滬市。”
“娶她?!”傅凜錯愕。
傅震川則陰森地笑了:“你娶了她,她才能永遠留在傅家……”
“給我享用……”
遲烆的眸光暗了下去,他不動聲色地關上門。
獵殺,要開始了。
兩個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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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溫馨提示:
下一個番外,滿足“藏起幸福”這位讀者寶寶,是盛舒然的視角,愛上遲烆的心路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