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野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聲音低沉而危險:“這個地段,憑兩條腿,你覺得什麼時候能走出去?”
蘇安晚倔強地望著他的眼睛,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憤恨道:“陸昭野,我恨不得殺了你。”
陸昭野聞言,眸色瞬間變得陰鷙,他猛地將蘇安晚摔在床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語氣森冷:“今晚好好伺候我,明天我送你出去,否則即便我囚禁了你,你能奈我何?“
緊接著,他將人拖進了浴室,浴室裡傳來的水聲混著壓抑的爭執,在空曠的彆墅裡顯得格外刺耳。
二十鐘後。
陸昭野靠在床頭,傲慢地睨著蘇安晚,語帶不屑與欲望:”取悅我!“
蘇安晚攥緊睡裙,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執拗地不肯過去。
陸昭野眸色一沉,猛地扯過蘇安晚,將她按在床上。
他俯身逼近,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怎麼?還想硬抗?”
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眼中的欲火與戾氣交織,“你最好彆跟我作對。”
蘇安晚偏過頭,淚水無聲地滑落在枕巾上,將潔白的布料暈染出深色痕跡。
而陸昭野全然不顧她的掙紮與屈辱,粗暴的動作似要將心底莫名的煩躁儘數宣泄,屋內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與絕望,這場情感的糾葛,仿佛墜入了無儘的黑暗深淵,看不到一絲光亮。
——
藍羽到醫院的時候,裴老太太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但她還是固執地等著她的到來。
進到病房,藍羽親切地喊道:”奶奶。“
裴老太太開心地笑著說:”小羽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房間裡裴硯琛並不在,其實來的時候,她不經意掃到了劉月的車,所以二人應該是約會去了。
藍羽趕忙收斂心神,回道:”吃過了,奶奶您彆操心我。早點休息,身體最重要。”
她邊說邊輕輕掖了掖老人的被角。
等老太太睡著了,她也沒離開。
留老人一個人在這裡,她有些不放心,她在等裴硯琛回來。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許久沒有等待過裴硯琛回來了,以前她會在婚房裡等裴硯琛回家,會在老宅等裴硯琛回臥室,……
今天,這種感覺令她熟悉又陌生。
九點,在藍羽即將失去耐心時,門被推開了。
裴硯琛俊美的臉龐倏然闖入了藍羽的眼簾,隻見他著裝整齊,領帶打得一絲不苟,依然是矜貴不可侵犯的裴總。
他站在門口,凝視著她的眼睛,輕聲詢問:“什麼時候來的?吃過晚飯了嗎?”
藍羽冷淡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後,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先走了,照顧好奶奶。”
裴硯琛未曾出言挽留,隻目送她的身影離開。
經過他身邊時,藍羽聞到了清淡的晚香玉香水味,在無聲地宣示著擁有者的主權。
回到家,洗完澡,剛想休息一會,突然房間陷入一片黑暗。
藍羽看到床上有一個人影,她心裡明白,那是阿岩。
藍羽摸黑走到床邊,阿岩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
黑暗中阿岩將她輕扯入懷,在她手中寫道:“想你,想要你,你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說實話,藍羽這幾天還真沒想他,最近煩心事太多,她無心他想。
隻聽她實話實說道:“沒想。”
阿岩聞言也未意外,似乎他知曉藍羽的心事一般。
隻見他伸手端起床頭櫃上的高腳杯抬頭飲了一口紅酒,指尖輕捏著藍羽的下巴,對著她的嘴唇將酒液渡了過去。
紅酒的甘冽混著他身上獨特的氣息湧入口腔,讓她原本緊繃的神經逐漸變得綿軟,所有的抗拒在這個充滿侵略性的吻裡慢慢消融。
藍羽的意識在醉意與情欲交織的漩渦裡浮沉,阿岩的手掌順著她濕透的脊背緩緩下移,指尖溫度灼燒著每一寸肌膚。
突然,阿岩將她抱起來,令她跨坐在他腿上,滾燙的觸感一路蔓延至腰間,他的吻洶湧澎湃,靈活的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遊走,引得藍羽一陣陣顫栗。
情到濃時,阿岩翻身將藍羽壓在身下,將她的腿抬至自己的腰間,俯身吻上她的唇,仿若要將女人融進自己的身體裡。
喘息聲急促,一室旖旎。
事後,藍羽癱在阿岩懷裡,聽著他胸腔裡規律的心跳聲。
阿岩在她的手上寫道:“有心事?”
藍羽微微頷首,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阿岩的胸肌,她輕歎道:“嗯,家裡人生病了,好朋友感情受挫……”
阿岩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指腹在她後背輕輕畫圈安撫。
藍羽將頭埋進他頸窩,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那些盤旋在心頭的煩憂似乎都被這溫暖的懷抱暫時隔絕。
不知男人從哪裡拿出來的,他將一枚素戒套在了女人的食指上。
藍羽摩挲著手指上簡約的戒指,輕輕轉動,金屬的涼意與阿岩掌心的溫度交織,眼中帶著幾分疑惑:“為什麼是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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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岩修長的手指在她掌心緩慢書寫,字跡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食指代表未婚,也象征著自由與獨立。你是翱翔天際的鷹,不該被任何枷鎖束縛,可我又私心盼著,這枚戒指能成為你與我之間的羈絆。”
他低頭輕吻她發頂,溫熱的呼吸拂過耳畔,再次寫道:“等你願意的時候,我想在你的無名指套上婚戒。”
藍羽凝視著戒指,心中泛起複雜的情緒,她未給他承諾。
先不說她願不願意,她目前已婚,其實她內心清楚明白,自己也出軌了。
她用言語掩飾心虛:“阿岩,你幫我塗身體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