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對許柏年說道:”我還有事,你先走,我去一下半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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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前台拿到了房卡,抵達了1808房間。
推開門的瞬間,發現客廳並沒有人。
她一邊往裡走一邊喊道:”奶奶。“
進門的瞬間,鼻尖傳來一股異香。
起初她以為是熏香,便沒在意。
繼續往裡走,經過走廊,抵達臥室,推開門正要往裡走,此時她聽到自動關起來的房間門似乎被人打開了。
她立刻往回走,並喊道:”奶奶!“
卻在玄關處看到了裴硯琛。
玄關的水晶燈在裴硯琛肩頭投下細碎光斑,他的西裝左肩沾著幾片岩粉——是剛才在攀岩館vip區靠近岩壁時蹭到的。
藍羽的目光在那抹白痕上停留半秒,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攀岩鞋的魔術貼。
她怕對方誤會。
"是奶奶喊我來的,奶奶說她不舒服。"她率先開口,聲音像浸過冰水的絲綢,清冷卻帶著恰到好處的客套。
裴硯琛的神情淡漠無感,斜眼睨了她一眼,隨意道:”我來看奶奶。“
藍羽注意到他腕間戴著的攀岩繩編織手環——和劉月粉絲後援會的周邊一模一樣。
她轉身將鎂粉袋放進包包裡:"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走了。"
裴硯琛的視線掠過她沾著岩粉的速乾衣,他忽然開口:"你今天也去攀岩了?你也會攀岩?"
"本來是要去的,接到奶奶的電話,就沒去。"藍羽轉身時,陽光恰好穿過紗窗,在她頸間勒出一道細影。
”也“這個字用得好,她在心裡嘲笑男人,嗬!
手剛搭上門把手,藍羽的體內驀地傳來異樣的感覺。
糟了,中招了。
她扭頭看向裴硯琛,發現他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剛剛進入房間的異香並不是熏香,而是……迷情藥。
藍羽的指尖在門把手上驟然收緊,掌心沁出的冷汗將金屬表麵洇出淡淡的水痕。
裴硯琛的喉結滾動著,領帶被他扯鬆兩指,露出的鎖骨處泛著不正常的粉紅——和七年前他們在裴家被下催情藥時,一模一樣的色澤。
"窗戶。"她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音,卻比平日多了幾分鋒利。
裴硯琛轉身迅速撞開落地窗,大風吹得藍羽速乾衣緊貼後背,卻壓不住皮膚上騰起的灼熱。
已經來不及了,他們的體內已經吸入大量藥物。
"過來。"裴硯琛的聲音混著夜風灌進她耳中,帶著某種沙啞的克製。
他以為藍羽一定會妥協,畢竟七年前她就沒有反抗。
藍羽的後背抵在冰涼的窗框上,掐進掌心的月牙痕卻抵不住血管裡翻湧的熱流。
裴硯琛的影子在落地窗前拉得老長,領帶鬆垮地掛在頸間,露出的鎖骨上那抹粉紅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
七年前在裴家老宅的記憶突然湧上來——同樣的迷情藥,同樣的女人,她蜷縮在他的大床上淚眼婆娑。
“過來。”裴硯琛再次喊道,他的聲音像浸了砂紙,每一個字都帶著割裂感。
他向前半步,西裝褲摩擦的窸窣聲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藍羽看見他指尖在發抖,應該是在極力抵抗藥效。
她此刻指甲嵌進掌心,強烈的刺痛感,在迷亂的意識裡鑿出一條細縫。
“裴硯琛,快打電話給醫院。”她的聲音帶著破碎的顫音,卻努力揚起下巴。
裴硯琛的瞳孔微微一縮,他以為藍羽配合裴老太太來到這裡,又想故技重施,給他下迷情藥。
現在又故作姿態地讓他給120打電話.
突然腦中一陣眩暈,藥效越來越厲害。
窗簾被風吹得獵獵作響,藍羽盯著裴硯琛的絕美臉龐,突然想起七年前那個夜晚——他也是這樣紅著眼把她按在大床上,瘋狂地索取。
"120一時半會來不了,我已經等不及了。"裴硯琛的聲音混著粗重喘息,突然扯斷領帶甩在地上,金屬領帶夾滾到藍羽腳邊。
他的理智就要被藥效徹底吞噬。
藥效在血管裡炸開時,藍羽的後背突然撞上窗台擺件。
玻璃花瓶應聲而碎,鋒利的碎片劃過她的掌心,刺痛感卻讓意識清明了幾分。
裴硯琛的瞳孔在看到她流血的瞬間驟縮,這個細微的變化被藍羽捕捉到——原來他並非完全被欲望控製,至少還保留著某種本能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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