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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先這樣,明天早上我就去上班。“許柏年不同意現在就離開。
藍羽還要再說什麼,許柏年已經強製將她按在床上:”好了,不準再說趕我走的話了,聽話,趕緊睡覺。“
無奈,藍羽隻能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假寐,腦中卻如走馬燈似的,這些天發生的事一遍遍循環播放。
季晨陽偏執瘋狂的眼神、裴硯琛淡然漠視的神情、許柏年焦急擔憂的模樣,還有那個神秘麵具男,像一幀幀破碎的畫麵在她腦海中不斷閃現。
她的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宴會廳,回想起自己被季晨陽控製時的無力感,以及藥物注入身體時的絕望。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床單,突然摸到了手腕上的繃帶,那是與季晨陽拉扯時留下的傷口。
藍羽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暗暗發誓,絕不能再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困境。
她開始在腦海中複盤每一個細節,試圖找出季晨陽的破綻,以及那個麵具男的真實身份。
藍羽沉浸在紛亂的思緒中,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當陽光劃破黑暗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她以為是許柏年,便沒有睜眼。
然而,一陣陌生的腳步聲傳入耳中,藍羽心中一緊,瞬間睜開眼睛,警惕地看向來人。
隻見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的人站在門口,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那人的麵容。
“你是誰?”藍羽強裝鎮定,聲音微微顫抖。
那人沒有回答,隻是緩緩朝她走來。
藍羽想要起身,卻聽到阿岩的聲音緩緩傳入耳中:”阿羽,是我。“
是完全陌生的身形,不過……
女人的眼中還是閃過驚喜:”昨晚那個麵具男……“
”是我。“
聽到肯定的答案,證明了心中所想,藍羽的臉上有掩不住的喜悅之情。
她緊緊盯著對方,想要看清男人的長相。
”阿羽,許柏年已經走了,這是他留給你的話。“阿岩拿起床頭櫃上的紙條放在藍羽的手中。
藍羽展開紙條,許柏年遒勁的字跡映入眼簾:“小羽,我去上班了,給你安排了兩個保鏢,傍晚回來陪你。務必小心,等我。”
"你是怎麼避開保鏢的?”藍羽看到紙條上的內容不禁疑惑道。
“他們不是我的對手,被我打暈了。我先走了,晚上我去家裡看你。”說完阿岩的身影就消失在病房中。
藍羽錯愕一瞬,這麼著急的嗎?
她給許柏年發去信息:我回家了,下午不用來醫院了。
吃了早餐,藍羽覺得精神不錯,便谘詢了醫生,為自己辦理了出院手續,打發了許柏年為她安排的保鏢,驅車回了公寓。
回到家,線上辦公,午飯叫的外賣,晚餐之後,玄關處傳來開門聲。
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的高大的男人映入眼簾。
“阿岩。”藍羽試探道。
“嗯。”阿岩走過來拿一條提前準備好的絲帶蒙上了藍羽的眼睛。
“為什麼我不能看你的臉?”藍羽實在忍不住老話重提。
“我相貌醜陋,怕嚇到你。”阿岩的語氣無比真誠。
“我幫你洗澡。”說完也不等藍羽的回複,便抱起藍羽往浴室走去。
“瘦了,這些天你遭遇了什麼?需要我幫你報仇嗎?”男人猶豫良久,還是問了出來。
藍羽沒有說話,隻是倚靠在阿岩強壯的懷抱中,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男人健碩的胸肌。
阿岩將溫熱的浴袍鋪在浴缸邊緣,動作利落地調試水溫。
花灑的水流撞擊水麵,騰起氤氳白霧,藍羽聽見身後傳來衣物摩擦的窸窣聲,耳根瞬間發燙。
“阿羽乖。”阿岩低沉的嗓音貼著耳畔響起,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藍羽睫毛輕顫,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掌心托住她的後腦,小心翼翼避開頸後結痂的傷口。
沐浴露的柑橘香混著水汽漫開,藍羽僵直的脊背被阿岩的手掌輕輕按彎。
沾著泡沫的毛巾從肩頭滑過,避開鎖骨處猙獰的傷痕,轉而溫柔擦拭她的手臂。
“阿羽,你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傷?”阿岩的聲音突然冷下來,指尖撫過她腕間的淤青,毛巾的力度不自覺加重,“是那個叫傅淵的男人做的嗎?”
藍羽沉默不語,任由溫水衝刷著脊背。
當毛巾擦過腰側時,她猛地一顫——那裡藏著季晨陽注射藥物時留下的針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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