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著精心準備的禮物,踏上綴著漢白玉雕花的台階,按響門鈴。
片刻後,門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著整潔製服的保姆阿姨。
她見是一位麵生的漂亮女士,便開口問道:”您好,女士,請問您找哪位?“
藍羽禮貌回複道:”你好,我是來找姚書記的,請問他在家嗎?“
阿姨突然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道:”您是藍小姐嗎?今天早上姚書記特意交代我,有位藍小姐要來家裡拜訪他。但姚書記和夫人今早有公務外出了,他說如果您來了讓阿仁招待您。“
藍羽點頭稱是。
阿姨見她承認了,便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藍小姐,您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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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邊往裡引人一邊伸手接過藍羽手中的禮物。
藍羽一聽姚文遠不在,又聽她提到阿仁,心中難免難道是姚期仁?
她曾聽許柏年說過姚期仁是姚文遠之子。
甫一踏入屋內,便看到玄關處擺放著一座古樸的太湖石盆景,幾縷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窗灑進來,在波斯地毯上勾勒出斑斕的光影。
挑高的客廳裡,深棕色胡桃木家具沉穩大氣,牆上掛著的水墨山水畫意境悠遠,牆角的青銅香爐正嫋嫋升起檀香,整個空間既彰顯著主人的身份地位,又不失文化韻味。
這時,二樓樓梯拐角處傳來問話聲和腳步聲:”李姨,誰來了?“
李姨還沒說話,姚期仁已拾級而下並看見了客廳正娉婷而立的藍羽,他的臉上刹時閃過狂喜:”藍小姐,你是來找我的嗎?“
藍羽的突然到訪令他既驚喜又意外。
姚期仁的出現藍羽早有預料,她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淺笑,脊背挺得筆直,姿態優雅從容。
她輕輕將垂落耳畔的發絲彆到耳後,語氣溫和道:“姚機長誤會了,我是應姚書記之邀前來。既然姚書記臨時有公務,叨擾片刻便告辭。”
她目光掃過客廳牆上價值不菲的字畫,又轉回姚期仁臉上,笑臉盈盈地問道:“姚機長今日休息?”
姚期仁雙手插兜,倚在門框上,聞言挑了挑眉,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意:“難得輪休,在家裡沒出門。”
頓了頓,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藍小姐,中午用過午飯再走吧,難得見你一次。”
邊說邊將人引至沙發處落座。
“會不會太麻煩了,姚機長難得休憩,卻被我擾了您的私人時間……”藍羽感覺十分抱歉。
“怎麼會?藍小姐這樣的貴客平時請都請不來,你的來訪,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姚期仁生怕許久不見卻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就此離去,趕緊出言挽留。
藍羽被他的話逗得莞爾一笑:“姚機長真是有趣。”
這時,李姨端著描金托盤款步而來,骨瓷茶盞上纏枝蓮紋在陽光下流轉微光。
白毫銀針在杯中舒展沉浮,氤氳熱氣裹著蘭花香漫開,她彎腰將茶盞輕輕擱在藍羽麵前的雞翅木茶幾上:“藍小姐嘗嘗,這是阿仁今早新拆的明前茶。”
藍羽瞧著這位李姨,真不愧是高官家的保姆,氣質都和彆家的傭人不一樣,很有涵養。
姚期仁指尖叩了叩扶手,示意李姨退下,自己端起茶盞輕啜一口:“這茶不經泡,得趕緊喝。”
他目光掃過藍羽發梢沾染的茶香,忽然起身從博古架上取下個錦盒:“前陣子飛杭州帶的桂花龍井,你走時帶兩罐。”
藍羽慌忙起身,雙手虛攔在錦盒上方,眉眼彎成兩汪清亮的月牙:“這可使不得!姚機長肯賞杯好茶就夠破費了。”
她望著盒麵精致的杭繡紋樣,指尖摩挲著茶盞邊緣的纏枝蓮紋,語氣誠懇又帶著幾分俏皮:“再收禮,旁人要疑心我是專門來書記家打秋風的了。”
說著她輕輕推回錦盒,從隨身挎包取出個素白信封:“倒是我帶了份不打緊的小玩意兒——上周整理家中雜物,翻出幅民國時期的茶畫書簽,突然就想到了你,感覺挺適合你的。”
信封裡的宣紙微微泛黃,上麵的茶山煙雨圖暈染得恰到好處。
姚期仁挑眉接過信封,指尖輕輕摩挲著宣紙邊緣泛黃的紋路,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弧度:“藍小姐彆開玩笑了,走時將茶葉帶著,不過是不值錢的玩意。你送我書簽,我送你茶葉,禮尚往來,您彆嫌棄。”
藍羽從善如流地應著:“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姚期仁小心翼翼展開書簽,茶山上縹緲的雲霧仿佛要從紙麵漫出來:“這構圖和設色,倒像是民國茶商定製的宣傳品,難得保存得這麼完整。倒是顯得我那兩罐茶葉禮輕了。”
說著將書簽夾進手邊的《茶經》,抬眸時眼底多了幾分認真:“謝了,下次飛行去杭州,一定給你帶正宗的非遺杭繡。”
“姚機長客氣了。”說著藍羽視線掃向廚房:“我今天想吃餃子,我來包餃子,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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