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的睫毛在黑暗中顫動,像受驚的蝴蝶。
阿岩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泛紅的耳垂,帶著藥膏氣息的指尖正沿著腰線緩緩上移。
她偏頭咬住對方作亂的唇,含糊不清地說:“阿岩第一次與我接觸,是巧合還是蓄謀已久?”
話音未落,後腰突然傳來冰涼觸感,藍羽輕呼一聲,下意識往後縮,卻撞進結實的胸膛。
阿岩低笑著將她圈在懷中,掌心覆上她腰側的槍傷,“是巧合,”他的鼻尖蹭過她汗濕的脖頸,“也是蓄謀已久。”
藍羽摸索著環住他的脖頸,指尖劃過他後頸凸起的青筋,聲音帶著水汽般的綿軟:“怎麼說?”
她突然翻身,跪坐在他腿上,失去視覺讓觸覺變得格外敏銳。
她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滾燙的掌心貼在大腿內側,呼吸急促得噴在胸口。
她俯身,沾著藥膏的發絲掃過他臉頰。
阿岩喉結滾動,握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心口,劇烈的心跳透過掌心震得她發麻。
“藥不是我下的,這是巧合。”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砂紙磨過岩壁,帶著藥膏的手指輕輕撬開她的唇,“與你一夜歡愉是蓄謀已久。”
藍羽舌尖嘗到薄荷混著藥香的味道,突然咬住他的指尖,含糊笑道:“那阿岩知道是誰下的藥嗎?”
她摸索著去夠他放在一旁的藥瓶,卻被人扣住手腕按在身後。
阿岩的吻落在她顫動的眼皮上,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不知道,卻正合我意。”
藍羽被壓製的手腕用力掙了掙,卻反被阿岩扣得更緊。
她偏頭躲開落在眼瞼上的吻,唇角勾起帶著涼意的笑:“合你意?所以我的狼狽模樣,你早就在暗處看了個夠?”
話音未落,沾著藥膏的指尖突然劃過她腰間凹陷處,藍羽猛地弓起脊背,喉間溢出一聲不受控的輕顫。
阿岩趁機將她壓回床鋪,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每一下心跳都像是擂鼓。
“不止狼狽的樣子。”他的聲音混著粗重喘息,在她耳畔炸開,“還有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很美,很媚,很純,很欲。”
他將唇貼在她的臉頰上,熱氣翻滾間吐出“我很喜歡。”
藍羽摸索著掐住他的下巴,指腹擦過他臉頰上的軟肉:“阿岩,你知道你很壞嗎?”
阿岩扣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扣著她的腰身,將人徹底壓製在他與床榻間。
“知道,但我隻對你壞,彆人我都懶得看一眼。”他的鼻尖蹭過她泛紅的臉頰,滾燙的呼吸噴在唇角,“壞到想把你藏進隻有我的地方,壞到看不得彆人覬覦你的一分一毫——”
話音未落,帶著藥膏的手指突然在她的背部輕輕摩挲,藍羽渾身一顫,喉間溢出破碎的輕呼。
阿岩趁機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碾磨:“阿羽,我想你……”
他的聲音愈發低沉,帶著危險的暗啞:“我們好久沒有了,你不想我嗎?”
滾燙的唇一路吻到她鎖骨處的淤青,重重吮咬:“寶貝……”
藍羽的呼吸越來越重,雙手不知何時已勾上男人的後脖頸。
她被男人吻得嬌喘連連,喉間逸出低語:”你剛剛還在給我上藥……“
男人鬆開她的耳垂,含住她顫抖的下唇:”等一會再上藥好不好?“
藍羽的手指在他肌理分明的背上遊走,指甲輕輕掐了一下背部緊實的肌膚:“如果我說不好,你會怎麼樣?”
她仰頭承受他落在脖頸的吻,唇角不受控地揚起,濕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肩頭:“阿岩……”
阿岩低笑出聲,胸腔震動的酥麻感順著相貼的肌膚傳來。
滾燙的掌心從大腿一路向上,在她腰側的肌膚重重按了下去。
“寶寶……好喜歡你啊!”他咬住她的下唇,狠狠吮吸,直到她發出嗚咽才鬆開。
“我的小狐狸,爪子再利,也隻能撓在我心上。”
藍羽突然伸手扣住他的後頸,摸索著貼上他的唇,舌尖撬開他的牙關,嘗到殘留的薄荷藥味。
“那你可要小心了——”她含糊地說,指甲劃過他的脊背,在皮膚上留下幾道紅痕,“說不定哪天,我就把你的心叼走,扔到太平洋喂鯊魚。”
阿岩猛地將她翻轉過來……
滾燙的男人貼在她身後。
“那我就把你也拖進海裡,”他貼著她耳邊呢喃,舌尖舔過她泛紅的耳垂,“我們一起沉到海底,永遠糾纏在一起。”
說著,他的吻沿著她的脊柱一路向下,在尾椎骨處重重咬了一口:“寶貝,我來為你‘塗藥’。”
藍羽臉頰貼著微涼的床單,指節攥緊褶皺的布料。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