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阿岩才偃旗息鼓。
開始細心為藍羽真正地塗藥。
藍羽的臉頰還泛著未褪的潮紅,濕潤的發絲黏在頸側。
阿岩溫熱的掌心覆上她顫抖的腰肢,沾著鎮痛藥膏的指尖輕輕按壓身上的傷痕。
“疼?”他的聲音裹著情欲過後的沙啞,舌尖突然舔過她脊背上蜿蜒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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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羽猛地一顫,手指陷進床單的柔軟裡。
冰涼的藥膏抹在後肩的淤青處,她卻感受到他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阿岩……彆鬨。”
尾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意,被他指尖在傷口邊緣畫圈的動作攪得支離破碎。
“不鬨。”阿岩低笑,咬住她肩胛骨凸起的骨節輕輕研磨,手下卻將藥膏均勻推開。
棉簽觸到鎖骨下方的彈痕,藍羽下意識瑟縮,卻被他用膝蓋抵住她分開的雙腿,熾熱的身軀壓下來將她牢牢固定:“彆動,再忍忍。”
藍羽摸索著抓住他垂落的發絲,觸感柔軟卻又倔強地纏住指尖。
阿岩的吻落在她手腕內側的脈搏上,隨著塗藥的動作時輕時重:“這裡呢?”
棉簽突然點在她腰窩處,聽著她壓抑的喘息,他含住那片皮膚狠狠吮吸:“比剛才還燙。”
“你……”藍羽的反駁被他突然覆上來的唇堵住,靈巧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
阿岩趁機將她翻過身,讓她仰躺在自己膝頭,指尖捏著沾了碘伏的棉球懸在她心口上方:“數數,這是第幾次為你處理傷口?”
棉球落下的瞬間,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含糊說道:“每一次,都想把傷害你的人碎屍萬段。”
藍羽的指甲掐進他手臂,在結實的肌肉上留下月牙形的印記。
藥膏抹到大腿內側的擦傷,她猛地夾緊雙腿,卻被他用膝蓋強硬分開。
阿岩滾燙的掌心按住她的小腹,指腹輕輕揉搓傷口周圍的皮膚:“乖,放鬆。”
他的聲音像是裹了蜜:“再收緊,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再要你一次。”
此後幾日,藍羽都在家遠程辦公,休養生息。
晚上六時,吃完晚餐後,她盯著通話界麵上霍衍之的號碼,沉思許久,最終還是咬著下唇按下撥打鍵。
窗外已近黃昏,藍羽踱步到陽台,透過落地窗望著外麵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心情複雜。
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都比平時顯得井然有序,仿佛在見證這通意義非凡的電話。
越洋電話的電流聲滋滋作響,不久便被接通。
霍衍之看到是藍羽的來電,心中瞬間湧過狂喜,立刻接通,他正要開口說話時,孩童稚嫩的童音“papa!爸爸!”清晰地從聽筒裡傳來。
藍羽的手指猛地收緊,手機差點從掌心滑落。
她瞪大眼睛,心中感到難以置信,心臟開始不受控製地狂跳。
霍衍之立刻轉身,眼神冷得能結出冰碴,驚得ucasschidt心中顫栗不已。
他明白自己闖禍了,迅速帶著兩個粉雕玉琢的小朋友離開了辦公室,生怕慢一步,自己就會被老板殺了泄憤。
他預感到那通電話應該與小公主有關,隻有在藍羽的事情上,霍衍之才會失了方寸。
平時的老板向來是喜怒不形於色,神情波瀾不驚。
霍衍之的周圍瞬間恢複安靜,仿佛一根細小的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聲音似的。
藍羽聽著電話那頭先是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然後緊接著歸於平靜,好似剛剛的說話聲從來未出現。
捏著電話線的指尖微微泛白,她試探著問道:“papa?爸爸?”
她輕聲重複,聲音裡帶著掩飾不住的疑惑。
霍衍之的呼吸聲在聽筒裡變得格外清晰,停頓三秒後,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恢複成往日的沉穩。
“是合作商的孩子。”霍衍之的語氣平靜如常,漂亮的桃花眼卻在昏暗的燈光下微微閃爍,“axiiianscharz先生臨時來談並購案,家裡保姆突然病倒……”
他的解釋流暢自然,邏輯嚴謹令人信服,讓藍羽心中的疑慮漸漸消散。
藍羽垂眸凝視著手中剛剛拿起的龍形簪子,這是她十五歲那一年霍衍之送她的生辰禮。
他當時深情款款地望進了她的眼睛裡,也望進了她的心裡,他說:”盼你生而有翼,卻慕龍姿——低穀時沉默如淵底潛龍,一朝騰空,便以雷霆之勢一飛衝天,讓九州同聞龍吟,見你扶搖直上九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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