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服濕透了。”
他忽然鬆開唇,指腹擦過她唇角的水漬,聲音裡藏著不易察覺的緊繃:“鏡湖灣的安防係統沒報警,說明你是自己回來的。”
藍羽睜開眼,正撞見他麵具邊緣滲出的薄汗。
她指尖輕輕搭上他的手腕,那裡脈搏跳得又快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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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點小麻煩。”
她避開重點,轉身往浴缸深處挪了挪,水花濺在磨砂玻璃上:“不用為我擔心。”
阿岩沉默著拿起旁邊的浴巾,等她從水裡出來時穩穩裹住。
他將吹風機調至最低檔,忽然開口:“曲鴆蘭名下有三家離岸公司,都和東南亞的軍火商有往來。”
熱風卷著水汽掠過發梢,藍羽”嗯“了一聲,明顯不想多談。
她疲憊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說道:“累了,睡吧。”
接著藍羽感覺臥室裡一片黑暗,連窗外的月光都鑽不進來。
空氣裡突然飄來金屬摩擦的輕響,像是某種鎖扣被旋開。
她下意識往被窩裡縮了縮,直到一片溫熱的皮膚貼上後背,才驚覺他摘了麵具。
他的呼吸帶著皂角香的溫和氣息,噴在她耳後激起細密的戰栗。
掌心撫過她的腰間,順著他的指尖攀爬上鎖骨。
藍羽捉住他不安分的手,聲音帶著剛沐浴完的微啞:“阿岩,睡覺。”
“就一次。”
他的指腹碾過她的腕骨,力道輕得像羽毛搔刮:“我想要你……”
“我累了。”她試圖抽回手,卻被他反手握得更緊,掌心的溫軟擦過她細膩的皮膚,帶來一陣酥麻的癢。
“求你了。”
這三個字從他喉嚨裡滾出來時,帶著罕見的喑啞。
黑暗裡響起布料窸窣聲,他大概是俯下身來,鼻尖幾乎要蹭到她的耳垂:“給我,好不好?”
“我想休息了。”她偏過頭,發絲掃過他的臉頰,換來一聲撓人的笑聲。
“我剛剛在看你。”
他的手鑽進她的睡裙下擺,指尖觸到腰側的肌膚時,藍羽瑟縮了一下,卻沒再推開:“看你洗澡時映在玻璃上的影子,看你擦頭發時彎起的脖頸……”
“流氓。”她的聲音很輕,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笑意。
“是。”
他低低地笑,胸腔的震動透過相貼的後背傳過來:“所以彆推開我,讓流氓得逞一次。”
藍羽的呼吸亂了半拍。
他的吻落在後頸,像蝴蝶點觸花瓣,帶著小心翼翼的虔誠。
“明天再說。”她試圖談判,指尖卻被他含進嘴裡,溫熱的觸感讓她猛地繃緊了身體。
“今天我好辛苦。”
”辛苦就睡覺吧。“藍羽拍了拍男人的胳膊。
阿岩含糊地拒絕,舌尖輕輕舔過她的指節:“憋得好辛苦。”
月光被窗簾擋得嚴絲合縫,藍羽卻覺得眼前泛起細碎的光。
他的手順著腰線往上移,帶著滾燙的溫度,像是要在她身上烙下印記。
“阿羽。”
他忽然叫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點破碎的意味:“彆躲我。”
“我沒有。”她的反駁輕飄飄的,連自己都不信。
“那就彆動。”
他的吻變得密集起來,從耳垂到肩頭,帶著不容拒絕的執拗:“我們再練習一下那幾個動作好不好?”
藍羽的指尖蜷了蜷,被他含在嘴裡的指節泛起濕熱的紅。
“阿岩。”
她試圖抽手,聲音卻軟得像浸了水的棉花:“彆鬨。”
“沒鬨。”
他含混著應,舌尖卷著她的指腹打轉,呼吸燙得能燒起來:“就一下,讓我抱抱你。”
掌心突然收緊,將她往懷裡帶了帶。
隔著薄薄的睡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還有那處不容忽視的滾燙。
藍羽的臉“騰”地燒起來,偏過頭去咬著唇,耳尖卻紅得快要滴血。
“你看,你也想要的。”
他低笑,吻順著脖頸往下滑,落在她裸露的肩頭:“不然怎麼不推開我?”
“我隻是……”她想說什麼,卻被他突如其來的輕咬堵了回去,呼吸瞬間亂了節拍。
“隻是什麼?”
他步步緊逼,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胸前,指尖輕輕摩挲著,“隻是也想了,對不對?”
藍羽的身子顫了顫,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聲音帶著點氣音:“阿岩,彆……”
“求你了,阿羽。”
他的聲音低啞得厲害,帶著濃濃的鼻音,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如果我憋出問題,你以後的性福生活該怎麼辦?”
”討厭。“藍羽伸手輕輕捏了捏阿岩的手臂。
“來嘛,複活我,好不好?”
他的吻變得又輕又柔,落在她的鎖骨上:“我的血量掉得快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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