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年點頭:“對了,ena你打算怎麼辦?”
藍羽眼神微冷:“ena這次突然來華國,我打算讓她永遠留在這裡。”
兩人坐上車子,消失在夜色中。
藍羽再次回到了市中心的那套房產中。
她剛洗好澡,就收到了雲熠乾和司夜寒的信息,都是問她今晚為什麼沒有和許柏年一起出現在晚宴中。
她回複“有事”,便準備睡覺。
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
“什麼時候回來?”聽筒裡傳來阿岩低沉喑啞的聲音。
藍羽耳尖捕捉到那熟悉的聲線,宴會廳水晶燈下的場景突然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循環播放——他與ena碰杯時破碎的香檳氣泡,還有那個女人挽著他手臂,嬌笑著說出“我是他的未婚妻”時眼尾挑起的弧度,每一幕都像根淬了冰的銀針,深深紮進她的心臟。
“現在。”
她掛了電話,換好衣服,拿起車鑰匙便直奔鏡湖灣而去。
彆墅裡。
藍羽立在原地,目光掃過沙發上倚坐著的男人。
來時路上翻湧的質問欲,不知何時已悄然消散在心底。
阿岩已經洗好澡,裹著質感柔軟的浴袍走了出來,臉上標誌性的麵具冷硬如昔。
他指尖夾著支未點燃的香煙,看見藍羽進來,喉結輕輕滾動:“回來了。”
藍羽踢掉高跟鞋,赤腳踩在羊絨地毯上,走到吧台倒了杯冰水。
玻璃杯壁很快凝滿水珠,她握著杯子的手泛著涼意:“你的未婚妻,很漂亮。”
阿岩高大的身影投下濃重的陰影,直到將她困在吧台與胸膛之間:“你知道了?”
“嗯。”
藍羽仰頭看他,目光掠過那半張臉:“你們認識多久了?”
阿岩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撫過她平靜的麵容,喉間溢出的聲線裹著陳年酒釀般的醇厚:“十二年了。”
“你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藍羽指尖摩挲著杯壁,聲音像是從結霜的琉璃盞裡倒出來的,涼得沒有溫度。
阿岩睫毛輕顫著垂下,眼底浮起一層晦澀的陰影:“沒有。”
藍羽喉間滾動著未說出口的話,最終抿緊泛白的唇線。
她轉身時帶起一陣若有若無的風,像極了那些被她生生掐滅在齒間的質問。
阿岩突然攥住她的胳膊:“要分手了,來一次?”
藍羽抬眸凝視著那雙盛著微光的眼眸,腕表秒針劃過六圈後,她喉頭微動:"好。"
阿岩的指尖猛地收緊,將她往懷裡帶了帶。
他俯身吻下來,帶著沐浴後的水汽與淡淡的皂角香,侵略性十足。
藍羽沒有躲,抬手揪住他浴袍的領口,力道大得幾乎要將那柔軟的布料撕碎。
沙發扶手硌著腰,藍羽卻渾然不覺,隻覺得他身上的溫度燙得驚人。
阿岩的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上滑,指尖碾過襯衫紐扣,一顆接一顆地解開,動作又快又急,像是在與誰賽跑。
月光從落地窗漫進來,在地板上投下交錯的光影。
藍羽仰頭,看見他緊繃的下頜線,喉結隨著呼吸上下滾動。
她突然偏過頭,咬在他頸側,不重,卻帶著點泄憤般的力道。
阿岩低笑一聲,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臥室。
床墊陷下去一塊,他的吻順著她的鎖骨往下,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藍羽的手穿過他濕漉漉的發,指尖陷進他的頭皮,彼此的呼吸纏繞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更急促些。
襯衫被揉成一團扔在地毯上,阿岩的浴袍腰帶鬆鬆散散地垂著。
藍羽弓起脊背,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還有那藏在隱忍動作裡的洶湧情緒。
窗外的風卷起紗簾,又緩緩落下,像是誰無聲的歎息。
他吻她的眉眼,動作忽然輕了下來,帶著點近乎溫柔的繾綣。
藍羽閉上眼,將臉埋在他頸窩,聞著那熟悉的氣息,心底翻湧的情緒像是找到了出口,又像是被堵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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