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歐大佬的聲音飄出來:“要是輸了,華沙的地皮我可就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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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景宸往嘴裡扔了顆糖:“急什麼,戴麵具的主兒,通常都藏著殺手鐧。”
另一個貴賓室裡。
劉月舉著高腳杯與裴硯琛輕輕碰了一下,眼底漫上笑意時紅唇微張:“硯琛,你覺得誰會贏?”
裴硯琛還沒答話,段邵陽先坐不住了。
“那還用問,肯定是伊萬戈爾啊,那個戴麵具的女人細胳膊細腿的,一看就不禁打。”
“哦?是嗎?”裴硯琛像是突然來了興致般,放下了酒杯開始認真觀看著場中的變化。
“我不這樣認為。”
一直沒說話的雲熠乾提出了反對意見:“我認為那個戴麵具的女人有很大概率會贏。”
籠內突然起了變數。
伊萬戈爾像是被激怒了,瘋了似的揮拳,藍羽連續三個後空翻躲到籠邊,後背撞在了鐵網上,已退無可退。
她摸到網眼上凸起的焊點,突然側身,等對方拳頭砸過來時猛地拽住他胳膊,借著他自己的力道往焊點上一磕——
“哢嚓”一聲輕響,混在觀眾的嘶吼裡,誰都沒有看見藍羽麵具下的唇角勾了下。
伊萬戈爾的臉瞬間白了。
藍羽沒給他喘息的機會,膝蓋頂向他小腹的同時,右拳緊跟著落在他舊傷的左肩。
這拳用了十足的力,男人像被抽了骨頭似的癱下去,撞得鐵籠晃了晃。
探照燈突然全打過來。
藍羽站在籠中央,麵具下的汗水順著邊緣往下滴,在下巴聚成水珠。
看台上的賭徒們還在喊,vip區的玻璃門徹底開了,東歐大佬舉著酒杯朝她晃了晃,臉上沒什麼表情,眼裡卻多了點東西。
季晨陽倚在沙發靠背上,一雙長腿鬆散交疊,手中隨意搖晃著高腳杯,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樓下纖長的人影身上。
包廂的單向玻璃正對著鐵籠,他偏頭看了眼身邊的nea,女人指尖夾著支細長的女士香煙,金棕色卷發垂在身後,尾音帶著德語母語者特有的咬字,硬挺中藏著慵懶:“這身手,比去年在漢堡輸給我的黑市拳王利落。”
季晨陽扯了扯領帶,喉結滾動:“讓她跟我們走。”
nea輕笑,煙圈飄向玻璃:“得看人家願不願意。”
接下來的比賽他也不看了。
藍羽剛走出工廠側門,寒冷的夜風便灌進了領口。
她正解著繃帶,身後突然傳來腳步聲,帶著淡淡的苦艾味。
“小姐留步。”
季晨陽的聲音比包廂裡沉了些,手裡把玩著枚純金打火機:“有沒有興趣換個活計?”
藍羽沒回頭,指尖繼續解繃帶的結:“沒興趣。”
nea繞到她麵前,高跟鞋踩在碎石上哢嗒作響。
她打量藍羽的目光像在評估牲口:“一場拳賽給你這個數。”
她伸出三根手指:“比你一年都掙得多。”
“哦?”
藍羽終於抬眼:“是嗎?”
“怎麼?”
季晨陽逼近半步,陰影罩住她:“難道不是?”
“讓開。”藍羽側身想走,胳膊卻被nea抓住。
女人的指甲塗著墨綠蔻丹,掐得她皮肉發疼,力道大得出奇。
“你以為你能走得了嗎?”季晨陽的打火機“啪”地亮了,火苗映在他眼底,照出他陰翳的神情。
季晨陽正與她對峙時,藍羽已側身避開nea掃來的長腿。
女人的真絲裙擺撕裂在鋼筋上,露出的小腿肌肉線條利落——那是常年練踢拳才有的緊實,絕非普通富家女的花架子。
“有意思。”季晨陽低笑,下一刻便迅速卷起定製西裝的袖口,露出腕間的奢侈品腕表,揮出帶著破空聲的一拳。
他的擒拿術帶著老式詠春的黏勁,指尖擦過藍羽的咽喉,被她用小臂格擋住,竟在她繃帶外烙下紅痕。
藍羽突然旋身,手肘撞向nea心口,並足尖點向季晨陽膝彎。
這招“白蛇吐信”是霍衍之教她的,快得隻剩殘影。
nea悶哼著後退,眼裡閃過驚惶,對方的招式路數為何如此熟悉?
而且更狠,更不留餘地。
季晨陽的後背將鐵皮牆撞得凹陷,他借力反彈,左手扣住藍羽手腕,右手已捏成鳳眼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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