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知道他的這位好兄弟有多麼優秀嗎?
不行,咱就用錢砸暈她,他還不信了,這世上還有不愛錢的女人。
等了半天,雲熠乾依然不為所動,段邵陽一副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要不這樣,你讓我和她談談,我的戀愛經驗可比你豐富多了。你兄弟我馭女無數,這世上還沒有我搞不定的女人。你現在就告訴我她是誰,我去銀行兌換一堆鈔票,拿錢把她砸到你床上。”
話落,他還得意地一笑,他可真是太棒了,想到了這麼好的一個主意。
他正在那裡為自己出的鬼點子洋洋自得呢,就看到一直都不怎麼搭理他的雲熠乾轉過身,給了他一個十分不屑的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李蓮盈立刻跟著雲熠乾回到了包廂裡,心裡還有些抱怨段邵陽,竟然為了熠乾哥追彆的女人,出主意。
他明知道自己的心意,還這樣,回頭她得找他好好說道說道。
藍羽剛夾了一筷子魚,正要往嘴裡送,突然感覺後背涼颼颼的。
她再往樓上望去時,果然就看到了她生平最大的兩個勁敵。
季晨陽陰鷙的臉上漾著邪肆的笑意,望向藍羽的眼神是強烈到極致的占有欲。
而ena就不同了,她的心裡眼裡,都是對藍羽的殺意。
她是真的做夢都想殺了藍羽,得知當年季晨陽用炸藥對付自己的死對頭,她還以為此次來到華國,有了盟友。
畢竟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
誰曾想,這個變態不但不幫自己,竟然還出手阻止她的行動。
她已經下手多次了,可是都被暗中保護藍羽的人給攔下了。
她發現,守衛藍羽的人,可不是隻有季晨陽這一波,她還在另一波人身上吃了不小的虧。
並且這兩撥人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目前,她還沒查到另一方是誰的人。
再想動手,更是難上加難。
到底是何方神聖,要保護白淺蘇這個賤人?
她本來懷疑過,是藍羽雇了保鏢保護她自己,可ena觀察了一段時間,似乎藍羽本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周圍聚集了兩方人馬。
他們的首要任務,就是為了藍羽的安全著想。
搞得她來到華國這段時間特彆憋屈。
ena輕晃著高腳杯,啟唇露出嫵媚一笑:“不下去打個招呼?看著心上人成天和彆人打情罵俏,你就不嫉妒?”
她就是要挑撥離間,就是要攪動風雲,叫他們兩個離心離德,讓藍羽嘗一嘗眾叛親離的滋味。
她倒要瞧瞧,沒了旁人護著,她白淺蘇還能得意到幾時,又能在他心上占據多久的位置。
季晨陽斜眼瞥了她一眼,那一眼,蘊含了多少不屑,他和ena都心知肚明。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剛剛還在勾引我,覺得賣弄一下風騷我就會上鉤?你被多少鴨艸過了,真當我不知道?你就是再脫多少次,我也不會看一眼的,實在是太他媽惡心人了。”
說著,還掃了一眼掛著空檔的ena,她剛剛要求他幫她脫thong,他眼皮都沒掀一下。
不料她竟親自上手,那騷氣衝天的模樣,差點把季晨陽給惡心吐了。
他還是頭一次見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到底是下賤胚子,對著個男人就發情。
ena眼神迷離地仰著頭:“你來試試手感,軟不軟?”
季晨陽垂眸盯著眼前的菜肴,紋絲不動。
ena見喊不到他,便自己玩,沒多久就氣喘籲籲,玩得還挺嗨。
季晨陽嫌棄地彆過頭,盯著手裡的煙問道:“要不要我幫你……”
他的話還沒問完,正在興頭上的ena更加興奮了:“要,季,快來,我受不了了。”
季晨陽卻坐著沒動,接著剛才的話繼續問道:“要不要我幫你找一條發情的公狗?”
聽到他話的ena隻停頓了一瞬,隨即更加快速,眼裡的瘋狂幾乎溢滿整個包廂。
收回思緒,季晨陽的目光又落在樓下的佳人身上,隻不過藍羽早已收回視線,不知在手機上看什麼看得那麼入神。
聽到他極具羞辱性的言語攻擊,ena非但不惱,反而咯咯嬌笑,笑得胸腔的那兩團波濤不停地上下晃動。
“話彆說得這麼絕對,我可是被黑人開發過的,保證你試過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後,不僅回味無窮,還會魂不守舍。我這千錘百煉的地方,絕對比白淺蘇那個賤人經曆過的en多,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考慮?”
她邊說,還邊用豔紅的指甲,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脖頸,姿態放浪又帶著刻意的引誘,活像朵在暗夜中肆意綻放、散發著危險香氣的罌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