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提到那三個字,季晨陽本來還算平和的眸子突然精光乍起,抬起手狠狠甩了ena一巴掌,巨大的衝擊力將女人整個人摔回了包廂裡,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捂著瞬間又紅又腫的臉頰,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隨即化作怨毒的火焰:“季,你竟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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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晨陽周身寒氣凜冽,如一尊覆滿冰霜的雕塑,聲音似裹了金鐵般冷肅:“打你就打你了,又不是第一次,難道還要挑日子?嘴裡再敢不乾不淨,就不是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他的眼神銳利如刀,似要將ena剜穿:“白淺蘇是你能隨意詆毀的?”
他的淺淺隻有他能折磨,彆人憑什麼?
他都舍不得對她說什麼嚴重的話,ena這個爛貨卻三番五次地挑釁他的底線,實在該死。
若非她的身後有強大的財閥背景,他早就一槍斃了她了。
ena並沒有被季晨陽眼中的狠戾震懾,一雙美眸中的恨毒之色更重,她恨不得殺了所有違背她的人。
黑道梟雄又如何?
憑什麼說打她就打她?
這要是在蘇黎世,她分分鐘滅了他。
可惜啊,可惜,舉世界刑警之力,也沒能把季晨陽怎麼樣,她倒是會在心裡異想天開。
所以那些國際刑警都是吃乾飯的嗎?
季晨陽沒有再看ena,轉身往樓下走去,卻還是晚了一步。
他到一樓的時候,隻在門口看到一個美麗的背影,隻一瞬,便消失不見。
溫景玉自己開車過來的,回去的時候也不用找人送她。
待她的車沒了蹤影,藍羽三人才一同上了許柏年的車。
由於毛宇澄未成年,所以還不能考駕照,許柏年先是將小男孩送回家後,才載著藍羽回淺柏。
藍羽的跑車還在淺柏科技的地下停車場裡。
路上,藍羽盯著前方的車輛,像是沒有走心般地問道:“柏年,你覺得阿玉那孩子怎麼樣?”
眼角餘光卻在暗自留意著他的微妙表情。
許柏年握著方向盤的手微不可察地頓了頓,目光透過車內後視鏡,落在藍羽恬靜的側臉上:“挺活潑的,是傳說中的自來熟,社牛,跟誰都能相處愉快。”
藍羽指尖輕輕摩挲著膝蓋,望向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眸光幽幽:“我問的不是這個,是……你對她有什麼感覺嗎?”
她整理了一下話術,也不等他回答,又繼續說道:“你如果對她有感覺,我可以給你倆搭線。我今天看阿玉,發現她對你還是挺有好感的。”
許柏年單身多年,雖然也談過幾個前任,卻一直沒有穩定下來,她為他的終身大事也是操碎了心。
她多不容易,成天淨乾保媒拉纖的事了。
聞言,許柏年的眉梢輕揚,眼底染上嘲弄:“怎麼?迫不及待把我嫁出去,你好在公司一家獨大?”
他從藍羽第一次開口,就知道她是什麼心思了。
隻不過他對溫景玉根本就沒那個意思,心裡有些暗惱她亂彈琴。
藍羽被他這一通反問給氣笑了:“你……你這人怎麼不識好賴啊?我是看你一個人,太可憐了,想給你找一個晚上跟你說說話的。你不感激我就算了,怎麼還能倒打一耙呢?”
許柏年的車穩穩停在了淺柏的停車場,定了定心神,才轉頭看向她,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
看得藍羽都有些發毛了。
她正要問他一直盯著自己看什麼,猛不防他一把將她帶入了懷中,懲罰性地在她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再這麼亂給我介紹女人,我可就不客氣了,聽到沒有?”
藍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一怔,臉頰霎時漫上緋紅,像是被染上了春日最豔麗的桃花色。
她掙紮著,聲音帶著幾分委屈:“柏年,你……你乾什麼?”
許柏年卻沒鬆手,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乾什麼?當然是懲罰你了,你沒看到那位溫小姐對宇澄更感興趣嗎?”
說完,還在她的腰上輕輕掐了一把。
藍羽被他的話問得一愣:“宇澄?你瞎說什麼呢?宇澄還是個孩子呢,真是亂找借口。算了,算了,你要是不喜歡阿玉,就再遇吧。等你遇到合適的,結婚的時候,我給你封一個大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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