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機往後退,目光死死盯著不遠處的車,那是她停在彆墅對麵的黑色保時捷,她料到早晚有這麼一天,做的不時之需。
後背的劇痛讓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可她不敢停。
一個保鏢爬起來追過來,鋼管擦著她的耳際飛過,砸在旁邊的路燈杆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ena突然轉身,將手裡的手提包砸過去,包上的金屬鏈條纏住對方的臉,她趁機衝過去,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借著反作用力竄向車門。
手指抖得幾乎握不住鑰匙,她終於按到了遙控開關,“哢嗒”一聲打開車門。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剛坐進駕駛座,鋼管就砸在了車窗上,玻璃裂開蛛網般的紋路。
ena猛地踩下油門,保時捷像離弦的箭衝了出去,後視鏡裡,那幾個保鏢還站在雪地裡,身影漸漸變小。
她癱在座椅上,大口喘著氣,後背的血透過大衣滲到椅背上,冰冷的痛感順著脊椎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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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跡,眼底滿是狠戾,是阿岩安排的嗎?
他不僅要解除婚約,還要趕儘殺絕?
車子在雪夜裡疾馳,寒風從裂開的車窗灌進來,吹得她臉頰發麻。
ena咬著牙,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沙啞卻帶著狠勁:“幫我查鏡湖灣附近的監控,還有,給我找最好的私人醫生……”
電話那頭傳來應答聲,ena掛了電話,望著前方被雪覆蓋的公路,手指緊緊攥著方向盤,指節泛白。
十二年的陪伴,換來的不僅是羞辱,還有追殺。
這筆賬,她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ena跌跌撞撞地走進家裡,渾身都在疼得發抖。
敏銳的直覺告訴她,不對勁。
她強忍著著疼痛,警惕地觀望著偌大的彆墅。
家裡有人來過了。
她剛想掏出手機,身後便響起了腳步聲。
ena喘著粗氣,轉過身,死命盯著迎麵走來的美豔女人,眼中滿是驚駭。
她的老巢什麼時候變成了公共花園了?
那些她花高價安裝的安保裝置是擺設嗎?
“你是誰?你要乾什麼?”
現在的ena基本上已經沒什麼戰鬥力了。
殷黛抬手攏了攏鬢邊碎發,笑得風情萬種:“當然是送你上路的,ena小姐,一路走好啊!”
ena扶著牆壁,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後背的劇痛讓她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撕扯般的疼,肩胛骨像是被塞進了碎冰,稍動一下就刺骨。
殷黛踩著十公分的紅色高跟鞋,一步一步走近,鞋跟敲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響,像敲在ena的心跳上。
她手裡把玩著一把銀色匕首,刀身映著天花板的水晶燈,晃得ena睜不開眼,刀刃淬過低溫毒液,見血就會順著血管凍住肌理。
“送我上路?”
ena扯著嘴角笑了笑,血沫從嘴角溢出:“是rocky讓你來的?他就這麼急著斬草除根?”
殷黛停下腳步,彎腰湊近她,指尖發狠劃過ena的臉龐,語氣裡滿是嘲弄:“rocky?ena小姐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ena瞳孔驟縮:“不是rocky?”
她從殷黛的眼神裡,看出她是真的不知道rocky是誰。
殷黛突然笑出聲,聲音尖銳得像冰錐劃過玻璃:“ena小姐,三年前蘇黎世的那次軍火交易,你父親吞了我要的貨,還搶了我在北非的油田項目,這讓我很是不高興呢!”
她抬手,匕首的尖端抵在ena的下巴上,冰涼的觸感讓ena渾身一顫:“現在你落在我手裡,你說,我不殺你,留著你給我添堵嗎?”
ena猛地想往後躲,可後背撞在牆上,劇痛讓她眼前發黑。
她掙紮著想去摸口袋裡的備用手槍,那是她藏在大衣內側的,可手指剛碰到槍柄,殷黛就踩住了她的手腕,高跟鞋的鞋跟狠狠碾下去,“哢嚓”一聲,腕骨斷裂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裡格外刺耳。
“啊——”ena痛得尖叫,冷汗瞬間浸透了內衣,她能感覺到毒液順著匕首的尖端,慢慢滲進下巴的皮膚裡,冰冷的痛感順著脖頸往胸口爬。
殷黛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像情人間的呢喃,卻字字淬毒:“ena小姐,麻煩你先代我到地方瞧瞧,那裡是個什麼風景,嗯?”
ena的視線開始模糊,她死死盯著殷黛的臉,突然用儘最後一絲力氣,抬手抓向殷黛的頭發,她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至少要拉個墊背的。
可殷黛早有防備,側身避開,同時匕首狠狠刺進ena的腹部。
“唔……”ena倒在地上,鮮血從腹部湧出,在地板上漫開,像一朵黑色的花。
她的呼吸越來越弱,眼前閃過阿岩冷漠的背影,閃過自己這些年的算計,最後隻剩下無儘的不甘。
殷黛拔出匕首,擦了擦刀上的血,轉身走向門口。
剛拉開門,外麵刺骨的寒意便爭先恐後地往她性感的衣料裡鑽。
她踩著ena的血跡,走出了彆墅,關上了門,將那片血色和絕望,永遠留在了冰冷的客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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