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地靠近,剛走過去,天旋地轉間。
就被男人壓在床上,他身上很燙,呼出的熱氣噴在她頭頂上方。
江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身體抖個不停。
霍弋眯眼看她:“抖什麼?不願意?”
“不不不。”她搖頭的動作把眼淚都飆了出來,“我我願意的。”
她閉眼,垂在一側的手握成兩個拳頭。
手心全是汗,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口。
下一秒,她的手被男人大手覆蓋,強行掰開,並十指緊扣摁在床上。
霍弋又聞了聞她的頸窩,確認那股味道就是從她身上傳來的。
不是他浴室的洗漱味道,像是這人自帶的。
他喜歡這味道。
兩分鐘後,江甯捂住快走光的上半身,央求對方把燈關上:“先生,把燈關上吧。”
霍弋是個很少會被欲望控製的男人,這次是意上心頭。他倒沒想到這看起來嬌小瘦弱的女孩這麼有料。
他微微抬頭,淺灰的瞳眸儘是暗色翻湧,看著底下的女孩,低頭吮去她眼睛的淚,隨手把燈關上。
……
第二天中午,江甯穿衣服時,看到身上的痕跡,手都抖了一下。
她閉了閉眼,強掩內心的難過。
用這樣的方式換取活下來的機會,一點都不虧。
推開房門走出去,整艘遊艇很安靜。甲板上空蕩蕩的,一個女孩的影子都沒見到,隻有幾個全副武裝的壯漢站在船舷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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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色一白,心裡隱約有了答案。
利亞姆看見她,皺了皺眉,轉頭問靠在欄杆邊的男人:“先生,這女人怎麼處理?”
霍弋頭都沒回,直接抬腿踹了利亞姆一腳:“你說呢?蠢貨。”
利亞姆立刻閉上嘴,不敢再多問。
海風很大,吹得江甯頭發亂飛。她抱著胳膊站在那兒,不知道該不該走回房間。
剛轉身打算往回走,就被喊住:“verity,過來。”
江甯一頓,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有點奇怪,不自在。
她走了過去。霍弋手裡夾著根煙,灰白色煙霧隨著海風直往她臉上撲。
“聽著,”他黑發被風吹得淩亂,高鼻梁投下的陰翳讓整張臉顯得更鋒利,
“上岸後直接去警局,就說你被人拐到公海,能活著回來是因為綁匪內訌,你被路過的漁船救了。就說這些。”
霍弋吐出一口煙霧,上下打量她:“記住了?”
煙味嗆得江甯想咳嗽,但她死死忍住,小聲回答:“記、記住了。”
他盯著女孩看了好一會兒,而後彎腰與她平視,笑得一臉散漫:“膽子這麼小,怎麼活到現在的?”
江甯低著頭沒說話,耳朵卻莫名其妙發燙。
下午,遊艇停靠拉文納港。
車子開了快兩個小時才抵達佛羅倫薩,霍弋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下車前,他搖下車窗,最後看江甯一眼:“進去先哭,去吧。”
江甯頭也不回地跑進警局大門,直到確認自己安全了,才敢偷偷回頭瞄一眼。
那輛黑色轎車還停在原地,車窗緩緩升起,遮住了裡麵的人影。
駕駛位的助理阿諾德忍不住開口:“先生,為什麼要帶她來警局,不是多此一舉嗎?”
男人掏出煙盒,抽出一根在中央扶手上敲了敲:“國際刑警盯佐侖幾個月了,讓條子去咬他,我們的貨才能走通。”
阿諾德在心裡歎氣。這姑娘最好夠聰明,要知道公海那晚的事,說錯一個字都會要命。
車輛馳離警局大樓,霍弋靠在後排吞雲吐霧。那女孩昨晚發抖的樣子挺有趣,越來越像小時候養的那隻兔子。
可惜這種小動物在意大利活不久,他漫不經心地想,要麼被佐侖滅口,要麼被警察盤問至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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