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梵蒂那張冰冷如霜、不為所動的絕美臉龐,心中充滿了對她“深明大義”的讚許。
他甚至向梵蒂投去了一個極為隱晦的、自以為隻有他們兩人才能懂的、嘉許的眼神。
乾得好,我忠心的手下。
這一切,都被常黎儘收眼底。
他看著查爾斯那自我感動的眼神,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家夥……腦子也被打壞了嗎?都到這份上了,還在做著東山再起的美夢。
一個惡劣的念頭,在常黎心中油然而生。
他決定,要親手擊碎這個可憐蟲最後的幻想,用一種最直接、也最讓他難受的方式。
就在摩根還在前方聲情並茂地為兒子陳情時,常黎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小步。
這個動作,正好讓他的身體被摩根的側影完全擋住,從查爾斯的角度卻能看得一清二楚。
然後,在查爾斯期待的目光中,常黎伸出手——
一隻修長的=手,極為自然地直接挽住了梵蒂那纖細卻充滿韌性的腰肢。
他稍一用力,便將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的荷光者,輕而易舉地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
梵蒂的身體瞬間僵硬。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紮,但腰間那隻鐵鉗般的手讓她動彈不得。
她抬起頭,對上常黎那雙帶著一絲戲謔笑意的眼睛,到了嘴邊的驚呼,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對不起,查爾斯會首......
而在病床上,查爾斯的表情,凝固了。
他眼中的讚許、期待、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間,被凍結,然後“哢嚓”一聲,碎成了億萬片。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常黎攬在梵蒂腰間的那隻手,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畫麵。
不……
不可能!
那可是梵蒂!
是他最忠誠、最高傲的劍!
她怎麼會……怎麼會容忍常黎如此輕薄的舉動?!而且,她為什麼不反抗?!
巨大的衝擊,讓查爾斯的思維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感覺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死死壓住,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無比困難。那股憋悶感,從胸腔一路衝上喉嚨,讓他眼前陣陣發黑。
“呃……”
他喉嚨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雙手猛地抓住了胸口的床單,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臉色由慘白轉為醬紫。
“查爾斯?!你怎麼了?!”
還在前麵求情的摩根被兒子的異狀嚇了一跳,連忙回過身來。
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常黎的手已經不動聲色地從梵蒂腰間移開,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
梵蒂也迅速恢複了那副冰山般的姿態,隻是微微泛紅的耳根,暴露了她內心的不平靜。
摩根手忙腳亂地按下了床頭的緊急呼叫鈴,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那短暫的交鋒。
常黎看著查爾斯那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我可太CS了,得想辦法堵把橋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