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徒勞地、無助地扭動,發出細碎的、
帶著哭腔的哀求。
希望能快點喝到水,畢竟這燈塔之上,水資源還是不多的。
終於,在感覺名茶已經被徹底潤透,壺中的茶湯已經充盈滿溢之時、
是時候進行真正的出湯了。
他不再克製。
桌上的文件,簌簌地滑落,散了一地。
那描述著延續計劃的機密,被溢散的茶水澆濕。
梵蒂的大腦,已經徹底被快感的巨浪所淹沒。
她什麼都無法思考,隻能像一葉無助的扁舟,在那片由欲望掀起的狂濤駭浪中,隨著每一次的撞擊,發出一聲聲破碎的、不成調的驚叫。
她的雙手,胡亂地在桌麵上抓撓著,指甲在堅硬的合金桌麵上,劃出了一道道白色的痕跡。
常黎這位“茶藝大師”,顯然深諳“過猶不及”的道理。
就在梵蒂感覺自己即將攀上那最高、最亮、也最危險的浪尖之時,他卻猛地停了下來。
風暴,戛然而止。
這種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梵蒂發出一聲難耐的嗚咽。
常黎將茶則,從那已經滾燙不堪的壺中,緩緩抽出。
然後,他將茶壺從桌子上扶起,讓其麵對著自己。
梵蒂被茶水燙的,已經有些發軟,幾乎站立不穩,隻能靠在辦公桌的邊緣,大口地喘息著。
常黎欣賞著自己的“作品”,然後,將她輕輕一托,讓她坐上了那張辦公桌,雙腿自然地垂在兩側。
他站在她的身前,兩人之間,隔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他沒有進行任何接觸,隻是用那雙深邃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她。
這是一場更高明的品茶。
梵蒂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她緩緩地抬起手,似乎想整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衫和頭發。
但常黎卻搖了搖頭。
他握住她那隻不聽話的手,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引導著那隻手,向下探去。
最終,讓她的手,握住了那把剛剛結束攪拌的茶則。
底層的建設工地,巨大的探照燈將一切都照得亮如白晝。
梵律叉著腰,看著眼前一片混亂的調度。
幾個工頭正為了一批高強度合金的優先使用權而爭吵不休,聲音大得能掀翻屋頂。
“夠了!”
她厲聲喝道,清脆而有力的聲音瞬間壓過了所有的嘈雜。
工頭們立刻噤聲。
梵律幾句話就理清了物資分配的順序,但她的眉頭卻越皺越緊。
這些本該是梵蒂來處理的事情,作為黎明教會的領袖,她需要在這裡穩定人心,做出最終決策。
可那個女人呢?
自從帶著那個叫常黎的、可惡的家夥離開後,就再也沒了蹤影。
已經過去不短的時間了,現場還有一大堆技術難題和人事協調等著她來拍板。
“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