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許義有沒有病,就算是有病,他也是有錢的神經病。
兩個人隻能認了。
董事長又慶幸,看著手上的這張照片:“也幸好,要是沒有這次事情,說不定一個毒販坐到了信誠海運的董事長位置,我們都發現不了。”
顧慶豐笑了笑,並不知道他能搜集到的照片全是因為董事長除名伊梓承的消息傳到了康納那裡。
這才讓他有機會找到這張照片。
“種種機緣巧合吧。”顧慶豐說道。
董事長點了點頭,“這張照片我要了,你開價吧。”
“不用了,加上你的這些黑料,足夠讓伊梓承進去了。”顧慶豐說道,“雖然看著都是些正常的金錢交易,但是多多少少違背法律的地方。”
“隻要他進去了,我把他給的第一筆黑款吃了,就夠了。”
大家都不是小白花,硬說伊梓承違法,他顧慶豐不也是在洗錢嗎?
都乾淨不到哪裡去。
黑吃黑怎麼了?
誰讓你把柄落在他手上了呢。
顧慶豐想了想:“我之後跟你去見許義吧,畢竟他也算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也行。”董事長隨意地點了點頭。
於是,這兩個許義接觸上流社會先後認識到的人,選擇了報團。
而另一邊。
剛回到家的伊梓承並不知道他已經被康納和董事長同時賣了。
等待他的將是終生牢獄。
甚至有可能吃花生米。
他需要儘快地回到家裡,聯絡用的上的人脈,儘快地恢複原本的身價。
除名一名董事之後,剩餘的股份一般情況是回收,用作儲備。
但是信誠海運的情況不太妙,估計需要售賣一部分。
他是有可能利用多年積攢的人脈和小金庫將這些股份再次握緊在自己手上的。
之後再從其他股東那搶奪一部分,自然就能夠繼續在信誠海運待下去。
這樣,海外的市場就仍在他手上。
隻要海外的基本盤還在,他就能夠隨時去海外!
“發生了什麼?伊先生。”康納壓抑著殘忍的聲音傳來。
伊梓承身子一僵,他是手握億萬的富豪。
但是康納可是手上有幾十條人命的狂徒。
說不緊張都是騙人的。
伊梓承腦子飛速轉動,被除名這種事情肯定是不能說的。
要是讓康納知道自己被除名,那他在康納那就沒有用處了。
沒有用處的人,活著就沒有必要了。
康納肯定不介意手上再多條人命。
伊梓承快速找好借口,若無其事地說道:“還不是因為網上的破事,公司找我詢問。”
“並沒有什麼大事,讓我道個歉,檢討一下就好了。”
說完,伊梓承還罵了兩句:“千萬不要讓我發現是誰在背後搞我。”
“哦~是嗎?”康納嘴角帶著笑,幾十條冤魂在他身上哀嚎,恐怖的煞氣讓整個彆墅如墮冰窟。
“伊先生有辦法解決的對吧?千萬不要讓這點小事影響到了我們的合作。”
伊梓承右手緊緊攥緊,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卻努力讓表情保存正常:“發現,不會的,一點小事而已。”
“對了,我還要去處理一下這件事,先不招待了。”
康納點了點頭:“那好,正好我也有事要離開一下。”
伊梓承愣住:“康納先生,你在國內可不安全,如果可以,最好還是不要外出比較好。”